葡萄加下,一個女子隨意坐在那兒,手裏捧著一本漫畫書,右手捏著一根棒棒糖,時不時的吮上一口。
長長的頭發黑的發亮,披散到腳下,象是一道黑亮的瀑布一樣。她時麵欣喜時而輕然一笑,臉上的酒窩兒隨著她笑容時隱時現。
秋果把最後一筆落下,再次用溫和的眼神看著她。再對比了一下畫麵,總覺得沒畫出她的十分之一的靈氣和眩美。
伸手,他想把那幅畫撕掉重來,卻被飛兒先一步製止。“不準撕!”
把手裏的書放在椅子上,她幾步走到秋果的麵前。把那幅畫拿在手裏仔細端詳了一下,“我覺得挺好看的呀,幹嗎要撕掉?你要是不喜歡,就把它留給我!”
把畫取下來,飛兒想收為已用。
秋果用嗔怨的眼神看著她,“好了,這幅做的不好的畫還是先給我保管吧,等我畫出自認為滿意的畫時,我再送給你。”
看他執意如此,飛兒伸手在他光腦袋瓜上拍了拍。“好吧,小光頭,我去看看果果盆友在做什麼,不會又把你老爸給收拾的哭天嚎地的吧!”
一說到那對老小,秋果都忍不住的笑出聲來。“你帶來的那小子也太厲害了。我自認為我就算是厲害的人物,沒想到他比我還厲害。我老爸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多虧呢?就那小子來的這段時間把他收拾的夠嗆。不過,還是得勸勸他,別太惹.火老頭了,那家夥是個小心眼的男人。我怕他對果果不利。其實那小家夥除了頑劣一點,人到是挺聰明的,就算是我都挺喜歡的。如果他不叫我光頭的話!”
他後而補的這一句,把飛兒逗的直樂嗬,果果那家夥,沒大沒小也就罷了。對秋果他更是欺侮的上癮。
有好幾次讓人家背著他在院子裏麵玩,而他則摸著秋果的光腦袋瓜動不動就畫糖葫蘆。
一見麵就是和尚光頭的叫!叫到後麵,自己也跟著果果那家夥叫光頭了。偏偏秋致遠又最是討厭有人叫他兒子為光頭或者和尚。每次聽見就會氣的吹胡子瞪眼兒的。
“死免崽子,看我今天不把你抓住活剝皮。敢把我的石拿走,我和你沒完!天呐你到是小心點呐,我那石頭可是我最心愛的寶貝兒呢!”
還沒進後院兒,便聽見秋致遠的狼嚎聲。
飛兒快速往前跑,看見的就是果果倒提著一塊人形的石頭,不斷的往前跑著。隻是晃一眼,便能看出,那塊石頭確實與眾不同。
光滑玉潤的,還散發著瑩瑩的光澤,最重要的,它還是一尊一看就很尊貴的女人像。
秋果看見果果手時的東西後,臉色也跟著變了變。“趕緊讓他把石像給老頭,這玩意兒不能摔,卻是老頭最寶貴的東西。要是摔壞了,估計老頭真的要發瘋!”
聽秋果語氣客以嚴肅,飛兒也趕緊上前,想要把小免崽子手裏的石像給拿過來。
果果一邊回頭看還在攆自己的秋致遠,一邊往飛兒這邊奔來。
沒曾想一不小心,路上有一根伸出來的樹根,他沒看見,一下子就絆倒在地上。飛兒看他要往地上摔,急的飛躍上前,一把接住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