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顱內大量出血,身.體摔傷很嚴重,立刻準備手術!”
被救護車一送到醫院裏麵,醫生當場就對水水進行了大麵積檢查。說出的結果一項比一項嚇人,而醫生的麵孔也越來越嚴肅。
不用問醫生也知道水水的情況非常的危急!
果果還在一邊一臉空洞的看著醫生忙進忙出,嘴裏喃喃的念叨,“是我,是我不好,我不應該答應她去坐那個秋千,是我不對!這是我的錯!”
中午的事情還曆曆在目,倆人在院子裏麵玩了一會兒折飛紙,累了,就跑去園裏捉迷藏,什麼遊戲都玩夠了,水水想著要蕩秋千。
那架秋千是前段時間飛兒令人添加的,閑時,不要說水水,就算是飛兒,也愛在上麵蕩來蕩去。
看她這麼興奮,果果自然不會阻止,便認命的站在一邊看她蕩。可水水卻是個不讓人省心的主,看他站在下麵想要離開的架勢,就非要果果推她,她想要飛兒更高。
沒奈何,原本想要回去再折幾款飛機的果果,隻能任她差遣,再一次當起了推秋千的奴隸。
“我還要高點,再高點兒!”
“太高了,會很危險的,不能再高了!”
“不嘛,這是新秋千不會有事情的!”
雖然嘴上說不要再蕩高了,可是果果還是手上用勁,把她輕輕一蕩,水水咯咯的蕩了出去。她清脆的笑聲,在天空中越飛越高,等到一她發出一聲尖叫聲時,果果驚在當場。看見的就是一隻粉色的蝶兒,如折了翼一樣,就那樣直線往下掉落,在掉落的時候,若不是水水揪住了一根枝杈,把力度減緩了一點,不知道水水會不會當場就……
果果不敢再想下去,一直看著自己的手,聽完他斷斷續續的訴說後,藍墨宸的臉色更加難看。
沒想到,這個敵人不僅僅要活捉人,就算是家裏,他也滲透了進來,令人檢查了那根才安裝上去的秋千架,得出的結論是有人在上麵動了手腳。
把結果給果果說了,可是果果仍然一臉惶急的盯著自己的手,“是我,是我推的她,我不應該推那麼高的,不應該……”
一直緊盯著手術室的飛兒聽的心酸,把果果摟在懷裏摸摸他的腦袋瓜,“別這樣,我們不會怪你的。這,隻是一個意外!”
果果仍然不理會她,隻是渾身顫抖著,眼淚在眼睛裏麵打著轉兒。
“病人是罕見的RH血型,這種血型太罕見,我們調動不出來,手術需要大量這樣的血,藍總你得趕緊想辦法啊!”
水水被送來的地方,是藍墨宸的直屬醫院,所以醫生們對於他很尊敬,把實情在第一時間就稟報給了他。
聽到是這種血型,藍墨宸擰眉,“你說什麼?水水是RH血型?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聽到血型不好找,而手術即將開始,飛兒急的就差沒跳起來。看見藍墨宸糾結的麵色感到很奇怪,“你怎麼回事?怎麼是這樣的表情?”水水急需要那種罕見的血,他不去想辦法,反而麵現喜憂?
轉身抱了抱她,藍墨宸很欣喜也很結巴的看著她說道,“什麼也別說了,我有帳以後和你算,居然把我隱瞞的好苦。你這該死的女人,我現在就去給水水輸血!我和她的血型可以匹配。”
飛兒懵在原地,那種罕見的血型,居然麵前就有人有!
她不會聽錯吧?這怎麼可能?等等,水水的血型和他是匹配的,那是不是說明?水水的父親,居然是藍墨宸??
飛兒的眼睛一下子瞪的很大很圓,雖然她一直刻意不去想水水的親生父親是誰,可是,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個人會是藍墨宸!!
意外,絕對的意外!
腦子裏麵亂成一鍋粥,飛兒站在手術室外不斷的走來走去。既對水水現在的狀況感到擔憂,又因為這突然而來的事實感到不可思議。
要知道,她的腦袋裏麵,一點也沒和藍墨宸在一起的印象,這孩子,是從何而來的?
淩.亂,飛兒徹底的風中淩.亂了!
揪頭發,鬧心,回想起來,難怪當初藍墨宸會那麼恨自己,這裏麵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得什麼時候找他問一下,太亂太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