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離去,林振堂雖然還痛的鑽心,卻也安心不少。至少,這個女人以後不會再來找自己的麻煩。他和家人也不用再成天提心吊膽的過懼怕的日子。
飛兒落寞的走出來,她不是一個善良的人,但是也不是一個大奸大惡的女人。看著這樣的一對老頭老太太,她下不了殺手,一鞭子,算是對他的懲戒。
剛走出沒多久,便收到一則信息:有要事找你,你一個人速到前麵的咖啡屋來。麗娜!
沒想到陳麗娜會給自己發來信息!
想起前段時間飛花對自己說的麗娜的事情,飛兒有些許的猶豫究竟要不要去見她!
有些事情,就算你想避免,也不可能避免,再說還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問清楚。所以飛兒在短暫的沉默後,還是選擇去見陳麗娜。
隻是,在去見她之前,她還是發了一條信息給飛花。
正在查閱資料的飛花,收到飛兒的信息後,當場便擰起了眉。遠在國內的他,想要再趕到飛兒身邊,是萬萬不可能的。所以他在第一時間內,就打了幾個電話給國外的那些自己的屬下。
令他們務必在第一時間內趕到飛兒去赴約的地方,他有種感覺,陳麗娜能這麼明目張膽的找她,多半是有什麼不利於飛兒的陰謀。
心急如焚的他,再也無心查閱自己查堪到一關的資料,丟下一堆的公事,啟程往肯尼亞而去。
***
這是一家明顯是私人開辦的咖啡屋,這個時辰正是生意清淡的時候,所以飛兒進去,並沒有看見幾個客人。
跨到屋裏,一位長相胖胖的婦女迎了上來,看見飛兒的亞洲膚色後,便做出一個請的手指,示意她跟著自己往樓上去。
咖啡屋很具有歐式田園風格,屋裏鋪著幾張樣式簡單的蘇格蘭針織地毯,格調也是那種木頭裝飾,到也很具有地方特色。
那胖子婦女把飛兒領到了一間最靠裏屋的地方,嘰嘰咕咕的說了一通,大概是問她喝什麼咖啡之類的。飛兒隨便擺了擺手,語言不通,令她懶的和她多說。
推開那道厚重的木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屋的黑暗。
過了好一會兒,才適應了屋裏的光線,很暗很淡,而靠近最黑暗的地方,坐著一個身材窈窕的身影。
“進來吧!我不方便在陽光下見你,所以沒開大燈!”
陳麗娜淡淡的聲音響起,聽的飛兒深吸一口氣。雖然心生介蒂,但怎麼說也把她當做好友。聽她身.體不適,所以飛兒自然的關切起來。
“怎麼回事?才一段時間不見,你是不受傷了?”關愛的話語,發自內心溢出。
而陳麗娜,隻是輕淺的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比受傷還要嚴重一點!具體的,一會兒兒我再和你說。找你來,也是因為這件事情,所以想請你幫忙的!”
語氣落寞肅瑟,聽的飛兒忘記了危險,更忘記了飛花一再囑咐要她提防她之類的話。
走到陳麗娜的對麵,這時候她才細心的聞到,屋裏,除了有燃香的味道,還有一股淡淡的類似於魚腥臭味的氣味。
擰眉,對於這股味道,她是相當的反感,“這屋裏有股子味道,是不是老板娘曬的東西在這屋裏發出臭味了?我們換一間屋子吧!”
陳麗娜還在端茶的手一疆,麵部的肌肉抽了抽。掃向飛兒,“不用換了!你仔細尋找,會發現這味道的來源之地!”
最後的話,很是肅調,聽的出來,陳麗娜受到了致命的打擊。
內心再度劇跳了一下,飛兒暗地裏吸了吸鼻子,這才駭然的發現,這種淺淺的魚腥樣的臭味,它居然是從陳麗娜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你……你出了什麼事?”
不敢置信,一個女人的身上,會散發出這種臭味。誰來告訴她,說陳麗娜是個不愛幹淨的女人,十天半個月沒洗澡導致的這種臭味,打死她也不會相信的。
把身.體斜歪在椅子上麵,陳麗娜整個人顯得慵懶而無神。“這是命運的安排!現在,隻有你才能幫我解除這個詛咒,飛兒,你願意幫我麼?”
隱在暗處的眼神閃了幾下,陳麗娜的臉上瞬閃過一抹狡詐。
“我能幫當然要幫!隻是,我不是醫生,怎麼才能幫上你的忙?”不解,納悶,但還是希望陳麗娜能好。所以飛兒問出心裏的疑問。
“你隻要願意幫我就好,至於其它的,你不用知道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