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墨宸這話說的夠婉轉的了,看來,他也是知道的,這段時間,對飛兒太過於冷淡了。
男人都這樣說了,飛兒還能怎麼樣。
她悶悶的回到床.上,撫著自己的大肚子一個人家在床.上滾來滾去。
“我們的第三個孩子?”
這話,似乎,墨宸並不知道肚子裏麵的孩子,不是他的呀!
不對,這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總覺得,這件事情,他似乎比自己還早知道。
可是,他現在卻做出一點也不知情的樣子。
這裏麵,會不會有問題?
再難以坐住,飛兒蹭的穿著一件外大衣就要往外麵走。
藍墨宸看她行色匆匆忙忙的樣子,便關心的把書放下,“這麼晚了還要出去,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
飛兒揮手,“不用,不用,你忙活你的吧。我一個人出去看看水水去,你自己看書就好!”
藍墨宸輕哦一聲,當真就坐了下來。
這樣的他,再度令飛兒拎起了眉尖兒。
若是以前,這樣的夜晚,就算自己要去看水水,藍墨宸再忙活,也會陪著自己一起去的。可是,現在自己隻是隨便的說不用,他就真的不用了。
站在原地,有些個發呆,她看著藍墨宸有些發神,總覺得這個藍墨宸,距離自己好遙遠的。
藍墨宸接受到她看著自己的疑惑眼神,抬頭向她這裏疑惑的看來。
飛兒接受到他這種疑惑的眼神後,心裏一動,這眼神?好詭譎,好陌生。這,壓根兒就不是自己的墨宸!
這樣的想法一旦浮現,令飛兒自己都打了個寒顫。
“我走了,你忙著吧!”
對於這突兀出現的想法,飛兒愣是覺得不解。她起身,拔腿就快速的往外麵走去。
“哎呀……我說……你怎麼這麼晚還出來瞎撞啊。”
就在這時,飛兒沒想到自己居然撞到了一個人。
抬頭一看,才發現來人是飛花。
***三千分隔符***
“對不起啊!”沒精沒神的道謙完畢,飛兒便想往一邊走。
飛花看她這般失落的樣子,心裏很不舒服的。原本要去找藍墨宸的,也不再去了。反身,追上飛兒。
“飛……怎麼不高興的樣子?”
“有嗎?我有嗎?”飛兒摸摸自己的臉,看著飛花問。
“有,非常的明顯!”象個沒得到滿足的怨婦一樣。
飛兒噘嘴,最後才納悶的瞅他,“你覺得……墨宸……自從好了後,是不是有所不同了?”
飛花聽的一震,這件事情,也是他這段時間有所感覺的。
原本,他還以為是自己一時的敏感。可現在一聽飛兒也這般說,他才知道,這不僅僅是自己的感覺。
擰眉,飛花的麵色凝重起來。
“走,我們去找周臣古。”這件事情,他是主治醫生,對於病人應該有的反應,最應該清楚的。
飛兒聽的一震,打起精神,倆人往周臣古的屋子走去。
“周怪才,你這個東西不好玩兒,我把它給扔掉算了。”
“啪啪……”
一陣類似於爆破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便聽到裏麵周臣古傳來的怪叫聲音。“小免崽子,這可是我最得意的新研究,居然,居然就這麼被你給我毀滅了。啊……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我要去找藍墨宸那老小子算賬,一定要讓他賠償我的損失。知道我這些東西得花多少錢嗎?幾十萬,好幾十萬啊!”
推開門,看見的就是周臣古正在那兒不斷的哭嚎著。果果正抱著手愜意的站在那兒,一臉的無辜樣兒。而倆人的麵前,卻有一堆明顯就是被破壞掉的玻璃器具,一團淡藍色的液體,正完整的顯現在地上。
不用說,這就是周臣古最為肉疼的東西了。
看見飛兒進來,周臣古就如找到了救星一樣的上前拽著她手。“妹子,這錢得算在你身上。怎麼也得算在你身上。我容易麼?天天這麼辛苦的研究,花了老多的錢,卻被……”
飛花不耐煩的在一邊打斷他的嘮叨。“得得得……我們有正事情找你呢。還當人的哥哥,就這麼小氣巴拉的樣子。這玩意兒,是你侄兒摔壞的,你就當給侄兒玩開心的了唄!”
果果看他幫著自己說話,吐吐舌.頭,一溜煙兒的溜了。
這時候還留存在這屋子裏麵,聽這個怪才叨叨,他才不幹呢。
周臣古被氣的說不出話來,指著飛花憋了好半天,這才肉疼的吐出“你知道這是第幾個了嗎?這是我今天一天內,被他損壞的第十個幾十萬了!一次就幾十萬的損失,我,我是大款啊,我……我隻是一個掙辛苦錢的苦命人,不象你這位大老板啊。你們行行好,把這小魔頭給弄走吧,再這樣下去,我怕我所有的成果全被他給破壞掉了。”
周臣古絕對有理由叫苦連天,這小子,打不能打,罵他不理會自己。說吧,貌似也不怎麼說的過他。
飛兒這時候不再沉默,很是幹脆利落的笑看著他,“你把墨宸吃藥後的一些不.良反應說給我們聽,我會勸戒果果不再來你這裏搗亂的。對了,有些事情,你得如實的回答我們,要不,那小家夥究竟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我這當媽.的,也不一定會有辦法的。”
好吧,這擺明了就是紅果果的威脅周臣古呢。
瞪了一眼倆人,周臣古有些個氣悶,“有什麼問題你們直接問吧。不過,墨宸不是好好兒的麼,怎麼又跑出這麼多問題來了?”
氣哼哼的坐下,周臣古做出一幅你有啥問題趕緊問的姿勢。要不是看這破島上的環境不錯,他沒事還能偷偷去看這裏的男人女人們做造小人兒運動,他才不耐煩還呆在這破地方呢。
“你給墨宸注射的藥,會不會讓他性情發生大的改變……”
“不會!”
……
“他會不會變的……性冷淡起來?”
很難堪的問出這個問題,飛兒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果然,這問題一出來後,花花還有周臣古,都用那種了然而古怪的眼神看著她。
周臣古更是意味深長的整了一句,“我說妹子啊,不是當哥哥的說你。你好歹也有好幾個月的身子了。這種事情啊,還是少做為妙。再說了,上次我和墨宸就說過了,你這身.體,不能做墮胎手術,所以你還是別做那些太過於危險的動作了!”
飛兒呆了,也不再去理會他倆對自己的異樣眼神。
一把逮住周臣古的手激動的問道,“你是說,上一次,上一次你和墨宸就說過我懷孕,卻不能打掉的事情!”
難怪,難怪他會在那段時間安慰勸戒自己,不要打掉這個孩子。那個時候,他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因所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