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舉動,把北瑤光弄的一楞,一邊先把他的手拉回來,繼續抱住,一邊納悶,“喂,馮書呆,你發什麼傻,誰要你負責了?”
拜托,她們什麼都沒做,他負什麼責啊?再說了他要怎麼個負責法?娶她?一想起自己會因為這樣莫名其妙的理由嫁給一個書呆子,北瑤光渾身就惡寒了起來,連忙搖頭道,“喂,不是,那個馮子健公子是吧,今天這事,你是屬於救我的命,算是我對不起你了,不用你負責,真的,你該回去娶你的豌兒還依舊回去娶,離開這裏後,你就把這裏的事情忘記,明白嗎?”
“不行!所謂君子不欺暗室,我既然已經褻瀆了小姐的清白,自然應該負起責任,小姐你放心,是我對不起豌兒,等他日回鄉,定會上門負荊請罪的,與小姐你無關,等小姐,你的家人回來,我,我就向小姐的父母提親,雖然我現在還,還沒有什麼功名,給不了小姐你富貴舒適的生活,但是,小生一,一定會努力的,等高中了,再,再來娶小姐,小姐你要相信我!”
馮子健一開始把‘小生’的自稱換成了‘我’是為了增加他想對這件事負責的決心,可是急切之餘,又把‘小生’兩字吐出來而不自知,北瑤光卻聽得一清二楚,現在總算知道了什麼叫‘秀才遇到兵’‘雞對鴨講’了,隻是不知道他們兩人之中,到底誰是那個秀才,誰是那個兵了,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她現在熱痛的麻煩還未徹底解決掉,又多了一個狗皮膏藥似的書呆子要處理了。
而正當北瑤光決定忍痛開始給馮書呆進行長篇大論的現代化教育時,新一輪的劇痛驟然間襲來,這回伴隨著痛的,還有另一種難以言語的躁熱感,讓北瑤光的長篇大論還未來得及開始,一聲尖叫卻先一步叫出了口——
馮子健大驚,“小,小姐,你,你怎麼了?”
“好,好痛!”北瑤光更緊的抱緊馮子健的身體,之前還能給她鎮痛的身體,此刻卻半點用也沒有了,每次都以為現在忍受的是最痛了,卻在下一秒發現還有更痛的在等著她,北瑤光用力的把他推開,再度蜷縮起身子,“好痛啊!好——痛!救,救命啊!”
馮子健急的來回的在床前走,“怎,怎麼辦?”
而與此同時,人在塵世之中的如墨,也突然感覺到了來自血液中情欲的喧囂湧動,掐指一算,也不由大驚,“不好!”
連忙快步走到了個沒人的地方,左右一看,未見他有什麼動作,人已經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