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睡得很不爽,大早上就耷拉著腦袋,哈欠連。
蘇木關心的問了幾句,“怎麼了?晚上睡得不好嗎?”
“咱們換個房間吧!下官實在是受不了了!”
蘇木眼睛一亮,“你知道嗎?公子昨把他的房間讓給我了,那屋裏的擺設,嘖嘖嘖,看著都貴。而且,公子昨一夜未歸!這事咱們要不要跟大人報備一下?”
阿勒擺手,很是無奈,“不用了。下官是低估了公子的臉皮,他昨同我爭屋子沒爭贏,晚上直接去了大人的屋裏。”
蘇木驚訝道:“那你應該睡得更好了,公子在,你還怕什麼?”
阿勒沉思了一會,幽幽道:“因為……大人,在叫……嗯,你懂的。”
蘇木嘴裏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你的意思是……”
“公子把大人睡了。”阿勒很不情願的道出事實,“而且,這幾日都是如此。不好,在國清寺的時候,大人受傷卻一聲不吭,就是因為在……那什麼的時候弄的。”
蘇木讚歎:“公子真是深藏不露!”
阿勒攤手,“可不是……”過了會,又問蘇木,“還換屋子嗎?”
蘇木正色:“阿勒,咱們身為公子的左膀右臂,有些事是要暗地裏做又絕對不能讓別人曉得的。”
阿勒也是嚴肅的點頭。
“比如,大人這件事。就不能讓別人曉得,這是一件很嚴肅的事,你知道嗎?”
“我知道。”
“不過你告訴了我,我就不會告訴別人。同時,你自己也不能告訴別人。”
阿勒抓抓頭,“這和下官想同你換屋子有什麼關係嗎?”
蘇木理直氣壯,“當然有了!你一換屋子,那我的那些影衛是不是都會去你們那邊,那時候大家就都聽見了。那公子得多難堪,一堆了聽他牆角,還一撥換著一撥去的。”
“哦,原來是這樣。”阿勒了然,心裏覺得蘇木這個人很好,一心為公子著想好感度又高了些。
早就把暗衛犧牲的事忘得一幹二淨了,哪裏來的影衛,都是蘇木胡謅的。
入了昭關,鍾離衍就替她準備了好幾套男裝,原先雇傭的人馬也都換成了了自己人。
鍾離衍逼著她換上,理由是女扮男裝要方便些。
孟長歌一聽,糾結了許久。對著自己從蕭也歌那處坑來的衣服很是不舍的,弱弱的問,“我能不能隔一換一次?”
“不行。”鍾離衍頭也不抬,把衣服塞進她手裏,“我不想親自幫你換。”
孟長歌順著他的話就往下,嘴快也沒想那麼多,“我們都睡過了,你非要親自跟我換,那我也是沒有法子的。”
回神過來,臉一紅就跑開了。
鍾離衍腦子認真回憶了一下,沒有,明明自己上回也是幫她換過衣服的。隻是她不曉得罷了。
待孟長歌出來時,一身雪白的錦緞,腰間束著一條白長穗絛上係著玉飾,外罩軟羅輕煙紗。眉目如畫,燦若星辰。
“我覺得腰有點緊。”孟長歌伸手在後麵拉了拉。
“過來。”
孟長歌聽話的走過去,“幹嘛?”
“把手張開。”
孟長歌抬起手,定定的望著他。
鍾離衍一圈一圈的解開她的腰帶,因為外麵還有一層紗衣籠著,孟長歌站得也遠。他隻好站起來,傾身向前才能夠得著她的後腰。
她的腰很細、很軟,指尖不經意的劃過她腰時,孟長歌抖了抖身子,“別鬧,我怕癢。”
不還好,一,腰間就更癢了。
孟長歌抬頭瞪他,雙手往他肩上狠狠地一拍,“你是不是故意的。”
鍾離衍麵不改色的開始胡謅,“不是,因為你腰比較粗,還不是很高。我不僅要彎腰,還要解開你腰帶,這就有些難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