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永熙大軍到的很準時,落座。
同時鍾離衍領著一幹統領坐在長桌的另一方。
對方麵色都不是很友好。
營裏的大都統們雖然不遊戲最服,神情明顯頭像的非常的輕薄,與不情願。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對此表示非常的不解。
永熙派來談判的是一個姓程的老將軍,鍾離衍認識他,常年鎮守北方。
老將軍在簽署協議的就差兩眼噴火了,話也是夾棒帶刺。言外之意就是指鍾離衍用了下三濫的手段,挑起了朝廷裏的內鬥,從而影響到了禾水一役最終勝負。
都統們一聽,火了!
他們在殿下是誰呀?高高在上英明神武人家可是正人君子,怎麼會用這種下三濫!雙方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就差拍桌子趕人抄家夥動手了。
鍾離衍臉上掛著淺淺笑意,幾位都統頓時就安靜下來,速度快得還有些驚人。
他們殿下沒什麼不良嗜好,如果硬要,那他不是很喜歡笑。
哦,這個除了對王妃娘娘笑笑不那麼讓他們毛骨悚然外,殿下一笑,閻王繞道,這俗語可不是吹的。
“貴方不覺得割地賠款方麵很不盡人意嗎?”
老將軍一聽就冒火,“你們先挑的事,還敢在這裏大開口索賠五百畝地,簡直妄想!要是老夫健壯,非打得你們這幫兒滾回大漠不可!”
鍾離衍不緊不慢的點點頭,“要不是你老了,腦子不好,我的箭那晚上就該穿過你的心髒。”
“住口!”老將軍怒拍桌子,生平最大的糗事就這樣被一個後生出來,老臉氣得又黑又紅。
事情是因為老將軍那陰雨連連的時候為鼓舞士氣帶著眾將衝鋒陷陣的時候突然風濕犯了,整個膝蓋骨裏麵跟又把刀刮似的。
他痛的彎腰,好在當時人多,沒有人注意到他。
而當他彎腰後的下一刻,一支冷箭擦著他的肩膀劃過,老將軍頓時嚇出一身冷汗。若不是剛剛這老毛病,他很有可能就死在那支箭下了。
很久很久後,他才得知那支冷箭的主人姓鍾離,排行老九。
是這次漠北的主帥,他當即表示不屑。一個乳臭未幹的毛孩也敢挑此重任,漠北真是無人可用了才會出此下策吧。
到後來永熙占了半座邊城,他才是親自領略了對方的守城設施,不禁為自己錯誤的判斷而後悔。
這不是一個毛孩,這個人值得做他對手。
“其他的都好商量,但是地要五百畝,不講價。”鍾離衍直接擺出自己底線,眉心微微蹙著,頗有幾分隨性的意思。
既然他要隨心,那我就偏不如她的意,老將軍也一口喊定:“我也是那句話,一百畝,一點多的也沒有。”
“我是九皇子,我能全權代表漠北。程將軍,您能全權代表永熙嗎?我怎麼看你們坐著的共三個人,一直是您一個人在,不要聽聽其他將軍的意見嗎?”鍾離衍道,仿佛真是切身為餘下二位將軍考慮一樣。
蘇木見他家殿下又很不要臉的使用了這種離間計,忍不住歎息你們這群傻子跟這樣無恥的人談什麼談,直接拿刀出來,把他撂倒!這才是最好的辦法!
“壽府這個地方,少雨,地多旱。是全永熙最窮苦、最偏僻的地方。這裏的土地割五百畝才會跟在富饒土地割一百畝等量,這種簡單的題為什麼還要我教呢?”
坐在右邊的一位中年男人開口道:“在永熙的國土裏不分什麼富饒的土地貧瘠的土地,都是我們的地方,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鍾離衍移眼過去看了他一眼,“那您的意思是您的女兒嫁給一介布衣也是嫁,嫁給子也是嫁,那為什麼選擇把女兒往宮裏送而不往山野裏送呢?”
男人笑一笑,“女若是心傾布衣,嫁便嫁了,可是她是不願的。”
壽府自古便是永熙的一部分,她心向故土宮廷而非布衣大漠。
“您錯了,不是你的女兒想嫁進宮去,而是子讓她不得不進攻。就像壽府也是這個道理,這麼多年以來,漠北給壽府方麵的支持不亞於任何一個漠北的郡縣。您怎麼知道壽府不是心向漠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