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賣的最快的時候,那還是在第一場電影結束,從裏麵出來的人,全部都圍著憨皮買,本來那些看第二場電影不準備買的人,看到這個情況也圍了過來。
這時候那還顧得上讓妹妹給送過來啊,直接把她們給叫了過來,不到幾分鍾,憨皮他們帶過來的“落生仁兒”就賣空。
就在還有人沒有買到。
“唉,做少了。”
在回去的路上,焦慧雪一直搖頭歎氣。
她根本沒有想到,憨皮做出來的這些花生米竟然這麼受歡迎。
“可以了,一晚上賣這麼多,走吧,咱們回去再做一些,明白我帶你們去鴿子市。”
聽憨皮帶她們去鴿子市,焦慧雪和陳曉也不感覺到累了,人也精神了很多。
沒有了兩個孩子的搗亂,到夜裏一點多的時候,三個人做出來兩千多包,可能接下來兩三都不用再做,然後才一起回到後院。
“來來來,分錢了分錢了。”
進屋以後,憨皮就把賣“落生仁兒”的那些錢拿出來放到桌子上。
看到桌子上那麼多錢,不管是陳曉還是焦慧雪,都感覺不到困了。
“我數大票。”陳曉喊了一聲就過去把那些一塊兩塊的挑出來。
憨皮沒有管她們,給自己沏了一壺茶,坐在一邊喝去了,喊了一晚上,嗓子都快冒煙了。
“哥,你猜猜有多少?”兩個人很快就把錢數好,陳曉有點顯擺著問憨皮。
“不用猜,不會超過六十二塊。”
“啊!哥,你是不是提前數過?”
“一邊去,我那有時間數,這不是明擺著嗎,一共不到三百二十包,給了玉琴四包,然後你們兩個吃了幾包,我自己賣的時候撕開一包。”
“哥,你猜對了,六十一塊六。”
“來,把錢給我,我分錢,成本是三十斤生“落生仁兒”九塊,我特製五香水算一塊,還有五十一塊六,你們兩個一個人十七塊錢,我十七塊六,這樣可以吧。”
“不可以!”
“不可以!”
焦慧雪和陳曉異口同聲的喊著,把憨皮嚇了一跳。
“噓!!!聲點,算了,一個人再給你們兩毛,這樣剛好不多不少。”
“憨皮,我知道你想幫我,但是也不能這樣幫啊,這些東西都是你一個人在做,賣也是你賣出去的,我就幫你裝一下袋。”
“是啊哥,你這樣讓我有一種不勞而獲的感覺。”
“一邊去,丫頭片子你知道什麼叫不勞而獲嗎?我問你們,炒的時候你們參與沒有?”
“沒有!”陳曉搖了搖頭。
“丫頭,我炒“落生仁兒”的時候你沒有在外麵坐著?”
“在呀!”
“那不就對了,這就代表你們參與了,另外包裝,出去銷售,你們是不是也參與了?”
“嗯!”
“這不就結了,既然你們都參與了,勞動成果是不是要平分,這樣才公平。”
一位四十年代出生的人,一個五十年代出生的人,在這裏和憨皮這個後世過來的人講道理,那不是找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