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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讓他寫,不過先給咱家貼。”
一張紅紙幾分錢的事,憨皮不會在乎這個,算是幫全院的人都貼,也用不了十張紅紙,又能花多少錢。
“知道了師傅,等杜教授寫完我貼。”
“一大早聽你喊。”李雨熙一邊穿著棉襖,一邊走了出來。
“沒事,你怎麼不多睡一會?”
“今不是三十嗎?一大早有人放炮,我能睡得著嗎。”
“呃!”
李雨熙不分配的事情,憨皮都忘了,自己還沒有放炮呢,也是,在前世的時候,在市內都不讓放炮,所以不管是大年初一還是年三十,都冷冷清清的,他那時候一個人過年,更不會去放炮。
“猴子,猴子。”
“來了,來了師傅,還有什麼事?”
猴子再次從他屋裏跑出來,他現在和杜教授住一個屋,馬的時候杜教授會教他認字,所以他現在是在看杜教授寫字,隻是很多字他都不認識。
“炮呢?把炮拿出來放了。”
“師傅,那個玉還沒有過來。”
“我你子,你放炮和玉有什麼關係,她在她們家自己放。”
“不是的師傅,玉昨晚和我,要過來拾炮,要等她過來才能放。”
“我你子怎麼死腦筋,你放你的,她拾炮拾炮,反正咱們家也沒有別人過來,她想什麼時候拾不一樣。”
“行,我知道了,我這去放。”
憨皮買的炮很大,也很多,估計半個院加起來都沒有他買的多,猴子這邊剛點著,開始劈裏啪啦的響,響了有兩三分鍾,看見一個身影衝了進來。
因為放炮的煙氣較大,根本看不清楚是誰,但是憨皮都不用想知道,除了玉沒有別人,因為隻要玉和琴能進這個院子,要不然大黑和黑可不是吃素的。
十多分鍾後這一掛鞭炮才放完,人家看看見玉衝進去拾炮,而且一邊拾一邊道:“猴哥你不講信用,等我過來,你都沒有等。”
聽到丫頭這麼,猴子隻能露出苦笑,要不然你讓他這麼,是師傅讓我放的,那不是把師傅給賣了,所以這個鍋隻能他來背。
“我你這丫頭,你拾這個幹嗎?屋裏有那麼多好炮,想放自己去拿。”
對於玉琴,憨皮從來沒有當外人,家裏有的東西,她們都可以用可以拿,當然,不能拿回家給她們的奶奶。
“哥,這個你不懂了,你以為她們拾炮是要放啊,她們是玩,然後誰拾的炮多。”
“原來是這樣啊。”憨皮點了點頭,算是明白玉這丫頭幹嘛拾炮了。
“沒想到這麼大知道攀了。”
“咯咯咯,憨皮,她們這不叫攀,是孩子玩,然後拿出來看看誰拾的炮多,明誰厲害,別的孩要讓著她。”
李雨熙給憨皮普及了一下孩的心思。
“還不是一樣,白了是攀,不過攀攀,總沒有攀強。”憨皮完示意李雨熙往外麵看。
原來在院和後院的門口,站在幾個孩子,其有玉的兩個叔叔,隻是他們不敢進來,因為大黑和黑在看著他們,估計再往前走幾步,大黑黑會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