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了房門,就直接往床上扔,我說:“我還沒有吃飯呢?”
他脫掉了西裝,扯開了領帶說:“我也很餓。”
說著就朝我撲了過來,從前蘇娘也住在這裏,我不會叫得太大聲,但是現在她不在了,我們可以過自由的二人生活了。
他脫我的衣服,我說:“你幹什麼啊?”
他見我拒絕,就更加來勁兒了,喝道:“這樣掙紮好玩,是嗎?”
他稍微一用力,我似乎就無路可逃,我哀求說:“天宇,你讓我準備準備啊?我、我……”
這是我該盡的義務,我不會拒絕,但是也不能這樣隨時都讓我進入狀態是吧?
他命令道:“趴著……。”
我拒絕道:“我不……。”
他強迫我,說:“你看我的樣子,是在跟你商量嗎?”
狂躁!狂野!激烈!
不知道什麼時候達成的和諧狀態,此時越發地開始升華,我時常會忘乎所以,迷戀與他共赴巫山,享受魚水之歡。
扮演著各種不同的角色,隨著抽取動作,他問我:“你有沒有心動?”
我堅決說:“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他似乎就是想要我在一種不知所以的狀態下,回答他這個問題。
好像隻有在這種狀態說出來的話,他才會去相信,因為那時候我沒有思考能力。
我大口地喘著氣,感覺身體別掏空,卻又感覺並未飽滿。
他咬著我的耳朵,疼痛感攙和著電擊感傳遍全身,整個人都是酥軟的狀態。
喜歡他從前的溫柔,卻更是沉迷他此時的狂野,感覺很有能量。
前戲少,就在後戲上補,許久他才徹底把我給放開,安安靜靜地躺在我的身邊,但是手依舊不老實的磨蹭著我的鎖骨。
我的身體,他最喜歡的還是鎖骨。
做的時候成了狼,事後就會這樣無精打采的。
而我似乎已經調整過來了,精神飽滿,我擦著他額頭上的汗水。
他喃喃地說:“徐南風,我這樣很難受。”
雖然聲音很輕,但是我聽清楚了。
我附耳過去問道:“怎麼啦?天宇!”
“我的身體似乎很喜歡你?”他在為此感到煩惱。
我笑說:“我也喜歡你啊!”
突然他睜開了眼睛,剛好瞧見我的臉,一把把我給推開了,就好像看見了魔鬼一樣,他有點畏懼般地從我的身邊閃開。
我迷糊道:“天、天宇,怎麼啦?”
他急忙下了床,說:“我去洗個澡,我今晚要回陸宅住。”
我有點委屈,想著天都這麼晚了?你要讓我一個人睡覺嗎?
“為什麼啊?還有事兒嗎?”
“沒事兒!你早點睡吧!”
不太尋常啊?這都這麼晚了,估計他家的人也睡了,總沒得誰找他有事兒吧?
剛剛不是很好嗎?為什麼突然要走呢?
我感覺自己越來越琢磨不透他了,我以為我能夠把他琢磨透的。
我感覺有點心慌,思考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我感覺自己開始患得患失了,女人一旦開始患得患失,那就意味著進入了愛情?
愛情?我對陸天宇產生了愛情嗎?
不!不是說好,不對任何男人都不要再用感情了嗎?
我隻是想要做他的妻子而已!
這是夫妻之間的義務,不會是愛情,從來都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