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捏我的鼻子,我打落他的手,窗外的晨陽透過窗簾的縫隙射入,一束一束的。
我沒動,也不打算動!
他問道:“怎麼啦?”
我說:“舉行婚禮之前,我打算跟你分居。”
他本帶著笑意的臉一下子就僵硬了,說:“這麼好的氣氛,你給我說分居?”
“嗯,你們陸家是豪門大家,最重要的便是門風,我雖然跟你領取了結婚證,但是畢竟沒有舉行過婚禮,住在這裏不合適?”
他“哼”了一聲說:“門風?你覺得陸家有什麼門風呢?小老婆公然登堂入室的門風嗎?”
我玩笑地問道:“你以後會不會娶小老婆啊?”
他思考一下說:“這個,這個得看你的表現了,表現好的話,可能不娶,表現不好,這就難說了。”
“你敢,你若是再敢在外麵沾花惹草,我絕不會放過你,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誰也不準沾惹。”
這種占有,是我該享受的權利,是我作為妻子該捍衛的領土。
他沒說話,我著急道:“你、你敢遲疑?你是不是真有沾花惹草的打算啊?”
他隻是笑,我抬手輕輕地在他的胸膛上拍了兩下,他一把捉著我的手說:“我隻是在思考,徐南風現在在我的麵前,真是越來越大膽了,敢這麼跟我說話?”
“那你要我怎麼說話?我現在可是見過公婆的兒媳婦,是天下皆知的陸家大少奶奶,不是從前那個總是被你欺負的……小情人……。”
他聽見“小情人”這三個字就更是笑得高興了,在床上翻來滾去的,我拿著枕頭打他說:“你、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再笑我咬你了哦。”
他不知怎麼動了一下,我就摔在他的懷抱裏了,他問我說:“你要咬我哪裏?”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說:“這裏嗎?”
“討厭……”我重重地捶了他一拳,他翻了一下身,將我壓在身下,說:“既然你要分居,那我是不是得先用用你……。”
說著過來親我,我急忙躲,他按著我的雙手說:“你躲什麼躲?你越躲,我就越想要。”
“那你答應我,這輩子都不養小老婆,永生不背叛我。”
“有大老婆,才能養小老婆,我這大老婆都沒有娶進門來,哪有心思去想小老婆?”
他要用強,我捂著胸口不準他脫衣服,他撓我癢癢,我笑著捂住了肚子,說:“若有一天,你睡了別的女人,便永生也休想碰我?”
他按著我的雙手嚴肅說:“我若想碰別的女人,早就碰了,徐南風,你記住了,不要輕易去懷疑男人的忠誠,越是懷疑,他越是容易背叛。
我陸天宇在別人的眼睛裏,也許是一個會背叛妻子的男人,但是,我陸天宇不允許自己做一個背叛妻子的男人,那對我而言,是一種自我墮落的覆滅。”
我抱歉道:“天宇,我跟你玩笑的,若我會懷疑你的忠誠,當日,怎麼可能與你隱婚?
即便我好幾次都想要離開你,都是因為我認為自己不配與你站在一起,都是擔心無法做一個與你並肩的女人,從未懷疑過你的忠誠。”
重重的吻印在唇上,我一下子便張開了嘴,百般迎合與撩撥,其中趣味卻與以往不同,我好似突然多了許多資本,讓我更有信心地與他繼續走下去。
婚期將近,我們要忙的事情太多了,如酒店宴請、婚禮策劃、婚房布置等事情自然有人來替我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