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以為這種暗中下藥的劇情隻有電視劇裏才會有的?
沒想到此時卻實實在在地發生在我的身上,頓時,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幸好,我臉上長了痘痘,幸好我也想著去醫院裏看看,萬一我就當成簡單的青春痘,不去醫院檢查,這要再這樣繼續吃下去,我會不會死呢?
陸家的恐怖,豪門的鬥爭,似乎一下子超出了我的接受能力,我感覺背後在發涼。
幾個廚娘麵麵相覷,負責煎藥的人說:“夫人,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每天都是按著方子上寫的方法煎藥的,但是,這藥要煎一個半小時,我也不能時時刻刻地在這裏看著?也許是有人趁著我不在的時候,把這個東西放在裏麵的,不關我的事情啊?”
“廚房裏除了你們幾個,誰閑著沒事兒跑到這裏來?”
杜青蘿忙著查真凶,而我卻隻是關心我的身體,我現在似乎本身就不容易懷孕了,被這麼一鬧,會不會影響我的生育能力?
我很渴望做媽媽的,不僅僅是為了保住我陸家大少奶奶的位置,是因為我想要有個完整的家庭,沒有孩子家庭,怎麼會完整呢?
蘇娘說:“夫人,既然有人每天都在大少奶奶的藥裏放這個東西,那麼這個東西肯定還有的,是誰做的,派人一搜不就知道了嗎?”
杜青蘿覺得很有道理,指著幾個廚娘說:“從現在起,誰也不準出這個門。”
又吩咐蘇娘說:“這裏的事兒不準走路風聲,就說我丟了一串珍珠項鏈,懷疑是傭人偷走了……。”
蘇娘說:“知道了。”
我想著客人房距離傭人不是很遠,我擔心影響到養傷的黛青,她的腿現在都不能正常走路,更別提跳舞了。
我說:“動靜要小一些,梁小姐剛剛住進來,家裏就出這樣的事情,免得她心裏多想。”
蘇娘聽了我的話,也沒有答應什麼,隻是瞧著杜青蘿,杜青蘿聽著似乎也是這個道理,說:“聽大少奶奶的。”
蘇娘離去了,杜青蘿問我說:“去醫院檢查怎麼說?”
“醫生說就是避孕藥吃多了。”
“誰問你這個?我問的是影不影響你懷孕的事情?”
聽到這個問題,我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可悲,感歎到了豪門少婦的可悲,更加體會到了一個作為女人的可悲。
不等我回答,皮醫生就說:“這個夫人不用擔心,我剛剛把脈雖然少奶奶身體有一點點偏弱的,但是身體還算是壯實,底子不錯的,這點小問題不會影響的。”
此時,杜青蘿鬆了一口氣,我也鬆了一口氣。
等著蘇娘回來,她搖了搖頭,幾個廚娘也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杜青蘿似乎也鬆了一口氣,說:“既然她們的房間都搜過了沒問題,那就隻好搜搜別處了。”
蘇娘心領神會說:“我知道了。”
杜青蘿得意笑了一聲,離開了廚房,這是陸家的主樓,住著陸正、杜青蘿跟體弱多病的天涯。
我跟陸天宇剛結婚住在我們的新房裏,杜青蘿跟陸天琦是另外一棟樓,但是,廚房隻有這一個的。
我們兩個在這邊吃飯,何如夕一般不過來吃飯的,隻是陸正偶爾會過去吃,天琦,在家的日子比較少,吃飯的次數就更加少了。
杜青蘿直接帶著蘇娘去了何如夕的住所,不遠,沒幾步路就到了,剛好遇見何如夕出門。
看見杜青蘿來,她笑道:“青蘿姐,您這是做什麼啊?別閑著沒事兒找我的晦氣,別以為我兒子現在出了點小問題,你就得意,沒笑到最後就先別得意,免得得意過頭了,又找心傷,那時候,麵上就不好看了。”
杜青蘿說:“你去哪裏啊?”
“怎麼,我去哪裏,還要跟你打招呼啊?我去看看我女兒的湯好了沒有。”
杜青蘿說:“我剛剛從廚房過來,還沒有好,你就在這裏,好好地給我呆著。”
何如夕不屑地笑了一聲說:“哼,新鮮,叫你一聲青蘿姐,是看你年紀比我大,可千萬別拿著這個雞毛當令箭。”
杜青蘿的好脾氣過了,抬手就給了何如夕一個打耳光,打得她措手不及,身體都站不住了,臉上的妝都打花了。
“你、你、你敢動手打我?”
“打你就打你,還挑日子啊?蘇娘,去她的房間搜……。”
蘇娘有一絲的得意,不過在她低頭回答“是”的時候,隱藏得特別的好,急忙朝何如夕的臥室而去。
何如夕朝樓上喊道:“陸正,你趕緊給我下來,你的那個‘前妻’又來找我的麻煩了,你快來看看,你家裏的這個母老虎,她要吃了我呢!”
何如夕把“前妻”這兩個字說得特別的重,讓杜青蘿的臉都快要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