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他似乎有點累了,直徑洗漱上床,等著我洗漱完,他似乎都已經睡著了。
我瞧瞧地掀開被子想要上床,結果就聽見他冷冷地聲音命令道:“你睡沙發……。”
我鑽進被窩說:“床這麼大,我不碰你就是了,沙發睡著不舒服,你好意思讓我一個小女人天天晚上睡在沙發上啊?”
他一轉身把被子全部扯走了說:“對你我不需要仁慈,滾下去。”
我急忙追過去說:“別這樣嘛!怎麼說,我都是你的老婆啊?”
“你不是我老婆,你隻是另外一個來曆不明的人霸占了我老婆的身體,僅此而已。”
我說:“那好歹身體沒變啊!你那麼計較幹嘛?”
他冷冷道:“在我這裏,你連‘徐南風’這個名字都不配,閃開點,否則別怪我對你動粗。
他背對著我,我摟住他的背說:“你老婆這麼好,你怎麼把她打得腦溢血啊?你慶幸我忘記了吧,不然,還不知道怎麼恨你呢?”
“我寧可她恨我,她恨我,她就會難受,她會痛苦,她不會像你現在這樣沒心沒肺,沒頭沒腦。”
我奇怪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奇怪啊?”
他不理會我的問題,數數道:“3、2……”。
我搖了搖他的肩膀說:“那要不你把我當成一個全新的女人來看待嘛!你沒發現我也很可愛嘛!嗯……。”
他不理,但是沒有再數數了,我說:“我不配徐南風這個名字,那你幫我取個新名字吧!”
他想了想說:“小狗……。”
我學著小狗叫了三聲:“汪汪汪……。”
他無奈道:“這麼沒底線?小貓……。”
“喵喵喵……。”我摟著他笑,說:“要什麼底線,我感覺很快樂啊?”
“小南……。”
我正要學聲,納悶道:“小南是什麼動物啊?”
他歎息說:“小風子……。”
我應和道:“哎……。”
他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喝道:“你給我滾下去……。”
差點把我給嚇著了,脾氣不是一點點不好啊!說爆炸就爆炸,都沒有一點點預兆的。
我有點委屈地瞧著他,可憐兮兮地瞧著他,但是他都是無動於衷的,恨不得用腳踹我。
我說:“那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剪刀石頭布,你贏了,我下床,我贏了,你‘上床’,怎樣?”
他似乎同意這個答案了,直接出拳,我這一時沒反應過來,就出了個剪刀,輸得有點莫名其妙的,我急忙道:“三局兩勝。”
結果,連續三次全部輸掉了,他的臉色就更冷了,命令道:“滾下去,圈成圈的滾。”
額,這運氣也真是沒誰了,我覺得我要是再不識相的話,搞不好,他會直接把我給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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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南風……”早上,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就聽見他火急火燎地喊我,讓我感覺這裏家裏發生火災了嗎?
“有沒有看見徐南風?”
“沒、沒有啊!”
“她一大早給我死哪裏去了?還不快去找?”
“是是是……。”
額,這個人的脾氣不是一點點暴躁啊,我覺得沙發上睡太沒有安全感了,所以,我就跑到衣帽間最底層的衣櫃裏睡了,暖和,還感覺很安全。
聽著他那暴躁如雷的發火聲,我感覺他還是很關心我的,我琢磨著要不就再睡一夥兒,總之,我也不想起來。
“刷……”的一聲,擺放在衣櫃前的滾動衣架一下子被扯開了,我就感覺看到了一雙腿,抬頭一看,完蛋了,他的臉都快要是黑的了。
他抬腿就給了我一腳,罵道:“躲在這裏幹什麼?想死是不是?”
我爬起來說:“我、我那個,隻是找個地方睡覺而已,這、這裏比沙發舒服。”
結果起來得太快,撞著腦袋了,他也不憐香惜玉,一把將我扯了出來,說:“你再敢亂跑試試,信不信我把你鎖起來。”
我笑說:“好哇,就銬你褲腰帶上。”
他一手推著我進了衛生間說:“趕緊給我洗漱換衣服,吃晚飯,帶你去醫院檢查,你想要把過去的一切就這麼忘記,讓我費盡心機做的那些事兒全部付之東流,你做夢,我一定要讓你記起來……。”
額!我簡直是被他連推帶踹地弄進衛生間的,然後,又跟被趕羊一樣地弄到程念的診所的。
還是一樣的檢查,但是這種問題,很難檢查出來的?腦部CT也不能常做。
程念拿著報告看著,我問道:“程醫生,你可不可以幫我做個腹部掃描啊?”
“腹部哪裏不舒服嗎?”
“不是,是我發現我腹部有一條疤痕,我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其實,我身材還不錯的,這條疤痕雖然不太明顯,但是,卻讓我感覺很不舒服,而且,我還想知道,這道疤痕是怎麼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