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最高興的時候,突然有個人不分青紅皂白就衝過來罵你、打你?你是怎麼應對的?
我?我會還回去。
我二話不說,就朝他撲過去了,最近犯什麼精神病啊?有事兒沒事兒整整我?
整整衣服,拖拖地,就算了,這竟然直接給我上手了?雖然不太疼,但是,他這個行為太討人厭了。
而且,是在我看電視劇正起勁兒的時候,他可能沒想到我會反手,所以,在精神上有點吃驚了,行動上就慢了半拍。
等著他想著要去還手的時候,我已經把他給撲倒了,整個人都坐在他的身上,雙手左右開弓,啪啪啪,打得響亮啊。
我說:“陸天宇,你最近神經病啊?你還真以為我是個海綿娃娃啊?不用考慮我的感受就夠了,還閑著沒事兒打兩下?”
“徐、徐南風,你、你敢還手?”
“還手?你也知道我是在還手啊?我很明確地告訴你,我在正當防衛,就算我現在把你打死了,也不過是防衛過當。”
我狠狠地給他一個耳光問道:“我讓你打我?”
他抓我的手,我用另外一個隻手打,又被他給抓住了,兩隻手都不能動彈了,他說:“從我身上下來,不然,我也要還手了,我隻是輕輕地打,你竟然敢這麼用力?”
我一腦袋朝他撞了過去說:“我都腦溢血了,你告訴我,你是輕輕的打,從前你是不是就這麼欺負我啊?”
這麼一撞下去,我自己都有點暈了,他趁著這個空擋,翻了一下身,把我給壓在下麵了,說:“你、你現在簡直……我都看不下眼了,你把從前的徐南風還給我,她才不會像你這樣粗魯的。”
我的手一騰出來,我就抓他的頭發,我說:“是不是就是因為從前的徐南風從來都不還手,所以你就這麼欺負她啊?那我現在就替她報報仇?”
雖然,我力氣沒有他的大,但是,我的牙齒,我的指甲,我渾身都是凶器啊,他也別想找討到半點便宜,打到最後,都有點難舍難分了。
傭人聽見動靜了都直接給進門了,看到我打成了一團,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被嚇著了。
堂堂的陸氏集團董事長,風風光光的豪門少爺陸天宇跟他的太太跟麻花一樣地纏打在一起?
這場麵有點令人“陶醉”啊?
“少爺?”
“少奶奶?”
陸天宇一手拽著我的長發,我一手擰著他的耳朵,就跟擰螺絲一樣地轉著,他說:“你給我放手,不然,我真的要火了?”
“原來你這個時候還沒有火啊?但是,姑奶奶已經火了很久了。”
我超級用力地擰著他的耳光,感覺那隻耳朵要被我給擰下來了?
“徐南風……”他狠狠地喊道,也用力地拽我的頭發,我感覺頭皮都要被他拽下來了。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都給我放開……”突然,來了一聲叱嗬。
陸天宇說:“讓她先放。”
我說:“你不放,憑什麼讓我放?”
本來都是理直氣壯的,但是,突然,我感覺有點不對勁啊,抬頭一看,發現陸正吹胡子瞪眼地瞧著我們。
陸天宇急忙放手了,錯愕地喊道:“爸、爸爸……”。
我也急忙放開了,說:“我發誓,不是我先動的手。”
陸正氣呼呼地問道:“陸天宇,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我當了幾十年的爸爸,從來都沒見過我的兒子這樣?你、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陸天宇有點懵了,急忙站起來,尷尬地說道:“我、我們就是小夫妻鬧著玩而已。”
陸正喝道:“你當我眼睛瞎了嗎?”
我附和道:“就是,你當爸爸眼睛瞎了嗎?”
我指著他朝陸正說:“爸爸,他打我,毫無預兆地就打我,我這才還了手。”
陸正朝我道:“還有你,南風,你也變了,我也從來都不知道,我看好的溫柔賢惠的兒媳婦會變成這樣?”
額?我可以發誓,真的不是我先動的手,我感覺自己很無辜。
陸正喝道:“你們兩個給我滾到書房去,把‘家和萬事興’給我寫一千遍,不寫完,不準吃晚飯……。”
陸天宇有點無奈地說道:“爸,我們、我們這都多大的人了,這、這……。”
陸正喝道:“你也知道你不小了?那還給我做出這麼丟人的事情?你作為一個男人,跟自己的女人,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好好溝通的?為什麼要動手?你是不是以為我老了,管不了你是吧?”
我附和說:“對,爸爸,您要管他,好好管他。”
陸正喝我道:“閉嘴,你也要管,你不能因為失憶了,就把什麼都給丟了?你失憶了,也是我們陸家的大少奶奶,該有的教養還是要有的。”
我轉了轉眼睛,雖然,覺得真是無辜,但是,也不敢頂嘴了。
到了書房,陸正讓人鋪好宣紙準備好毛筆墨汁,陸天宇驚慌道:“爸、爸、那個、那個是毛筆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