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在包的一番話追問之下,陸一白才是支支吾吾的將此事發生經過給一五一十的陳述出來。
包聽聞後,他麵色一沉吟,想了一下子,然後一臉很篤定道:“這其中必有貓膩。按理來,你隻是跟他們耍個梭哈而已,可是怎麼會一下子輸掉那麼多錢?這其中必定有詐。唉,你真是個豬頭,被人給請君入甕了啊。”
陸一白撓著腦袋,一副迷糊樣子:“當時我好像感覺也是有些不大對勁,他們房間中燃著一種香料,香味很特別,很香的那種。接著然後……他們好像還很熱情,我記得有個女的,她給我沏了一杯茶水,我喝了茶水之後,當時沒啥感覺,可是後來腦袋就一直迷迷糊糊的……輸錢就越來越多了,最後我就急眼了。”
“哼,你真是一頭豬!走吧,我給你去會會那些牛鬼神蛇,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們在耍什麼把戲。他們想要吃掉這10萬塊錢嗎?不是不可以,那就要看他們是否真有這個本事了。”
濱海跟江城是相鄰城市,坐個公車都能直達。
回濱海的路上,包從陸胖子那還得知了胖子輸錢的地方是叫一個“水鳥俱樂部”的會館。
餐飲,娛樂,KV等等應有盡有。
對於像那樣的地方,包幾乎不曾涉足。
以前是經濟上不允許,日子過的苦巴巴的捉襟見肘,那些所謂的娛樂城場所,即使是一杯涼白開,售價也要二三十一杯以上。
0塊錢如果是放在以前的話,大概是包差不多三的夥食費了。
窮人有窮人的快樂,富人有富人的煩惱。
大概是一個時左右的車程,他們已經從江城跨越到了濱海,一座靠海的海濱城市。
明明是一座臨海的城市,可是濱海的經濟消費比起任何一個西南城市都低得多。
至於為何濱海的經濟消費搞不起來,這就不是他們市民需要去關注的民生問題了。
皇帝不急太監急,那是很可笑的。
在陸胖子的向導下,他們抵達了水鳥俱樂部會館。
包來此的目的很簡單,也是很粗暴。
這個會館當初是怎麼吃了他基友的肉,哪怕是喝了血,吞了骨頭,都必須得全部吐出來。
入了會館,會館周邊一切都是金碧輝煌,宛若是踏瞬間踏入了皇宮一樣,讓人炫目不已。
紙醉金迷,一擲千金的醉生夢死,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也許就是這個社會的真實寫照了。
入了會館後,包目不斜視,神色一片淡漠。
會館周邊上的一切吵雜,跟他格格不入。
陸一白驀然發現包的這一副模樣,他心下就被驚訝到了。
好子!心性這麼穩固,周圍的一切事物都不能影響到他。
瞧著他端出的那一副架勢,老城的好似一條修煉成精的千年狐狸精一樣。
嘖嘖!
這才是一年時間不見呐,他這基友的心性為何會變化這麼大咧?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一路走去,陸一白心中自是對包暗暗的讚歎不已。
“包子,我跟你,那個坐著的人就是我剛剛跟你提起的黃三爺,至於身邊的那一男一女,男的好像叫田雞,那個母的……咳,好像叫玄鳳什麼的。當時就是這個玄鳳給我沏的茶水,我喝了之後,然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