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雙方都開始準備著。
曹寧回到了特工處,召集全員集合。
“除了留下十人看家,其他的人全部參加行動。”
曹寧將手上的三個路點進行了分醒。
張國立帶人負責一點,張萍帶人負責一點,管道帶人負責一點。
張萍負責風塘,並且有行動隊配合。
曹寧交待,其他的兩個點,不放任何人離開,當然,除了日本人,那是他們攔不住的。
這樣的安排,井上五郎很滿意。因為風塘將是新四軍唯一離開上海的點。
新四軍不是要晚上離開嗎?我晚上封了關口,你怎麼出去?隻能去風塘走了。
晚上八點,法租界內駛出了一輛救護車。
救護車在執行任務時,可以使用警報器、標誌燈具;在確保安全的前提下,不受行駛路線、行駛方向、行駛速度和信號燈的限製,其他車輛和行人應當讓行。
不管是法方還是日方,都有規定,救護車有特權。
當然,現在駛出的這輛救護車,是特科二隊的人偷來的,原本是上海市醫院的救護車。被二隊的人開來了租界。
這主要是,離開上海的旱路,都在日本人的手中,法租界醫院的救護車,在出口處沒有特權。
也是,你在法租界內是有特權,在鄰近法租界的地方,也享有權利。但是在離境的出口處,就不行了。
沒有境外的醫院比上海的醫院水平高,那你將病人送到境外去,是什麼個意思?
所以特科二隊的人便偷了日控區的醫院的救護車。
在這輛救護車離開法租界的時候,日本人就猜到了,車上坐的是新四軍的那五個人。
“不要抓人,可以趕羊。”
很快,高層的命令下達了。
日本兵裝模作樣地派人追,派車追,但是往往都是差那麼一步。
最後,那輛救護車被逼向了風塘。
在離風塘隻有五裏的地方,救護車停在了一個小巷的小院內。
“快!下車,換車。”
開車的特科的隊員命令道。
車上的五個新四軍的人,急忙下了車。
在一個人的帶領下,他們從後門走出了小院。
小院的後門處,有一台小車。
那個車上的司機對達家招手:“快!上車。”
五個人擠上了車,擠著坐。
這輛車的車窗都貼了黑紙,看不到外麵的情況。外麵的人也看不到車內的情況。
司機開著車子,離開了小巷。
車子駛去的方向,竟然是溪頭。
溪頭,是一個出境口,是八條離開上海的線路之一。
但是,溪頭現在布滿了警察。這裏歸警察局管轄。
雖說是晚上,這裏卻堵了不少的車子。
一些需要離開上海的車子被攔後,便下車打電話找人,買通關係,使得能通過。
就在新四軍人所坐的車子到了後,被一個警察小隊長看到了。
他看了看車號,便轉身進了一輛警車中。
“大隊長,外麵有好多的車子啊!我看到有幾個人手上都拿著鈔票在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