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川冷哼一聲:“與抗日分子合謀,劫走重要的抗日分子,嫁禍於我部。是不是你做的?”
梅機關機關長也很光棍,承認了這件事。
“我承認,這件事情是我應了汪精衛的要求,答應讓他的人來上海,演一場戲。但是,我沒有針對你的想法。”
吉川:“你這話鬼都不信!明的針對曹寧,暗的對付我,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呀?”
這時,派遣軍司令部上海分部的負責人來到了梅機關。
雖說他也是一個中將,但是他隻是一個傳話的,權力還沒有吉川大。
“吉川君,梅機關做錯了事,就原諒他一回吧。”
吉川大聲吼道:“不是一回。他做了兩回。”
“什麼兩回?”中將看著梅機關機關長。
梅機關機關長也楞了:“我承認上午的行動與我有關。”
吉川說:“不止上午,還有下午。”
“下午發生了什麼事?”
吉川便將下午的攔路搶劫的事說了。
“不!下午的事,不是我安排的。一定是曹寧,他安排人做的,他要救那個重要的抗日分子。”
吉川笑了:“曹寧從上午遇襲後就一直呆在憲兵司令部,審訊那些伏擊他們的人。他的身邊,至終有一位我安排的人陪同審訊。他沒有向外打電話,也沒向外傳信,更沒有出憲兵司令部一步。你說,他怎麼安排的。”
“他可以安排人去打電話。”
“不可能!在審訊室中,沒有電話!他與他們的人都在審訊室中。”
聽了吉川的話,梅機關的機關長不再說話了。
他相信吉川在這個事情上,不會說假話。
因為,吉川也有帝國軍人的忠心。
為了證明給中將看,吉川通知了電話局,將今天憲兵司令部的電話進出記錄拿來。
記錄拿來了!
今天,憲兵司令部隻打出了八個電話,這些電話的接收人都查證了,他們不可能傳信。
梅機關機關長在證據麵前,再也無話可說。
中將問:“那第二次襲擊的人,會是誰呢?”
吉川說:“隻有梅機關的人知道那人的身份。”
梅機關機關長說:“我也不熟悉那人。”
“那你怎麼抓到了他?”
“不是我抓他的,是他主動找上門來的。”
“哦!這這種好事,主動送上門來。”
“那人說他是軍統的人,他知道黃鳥是誰。他要與我們合作,抓住黃鳥。”
吉川坐了下來:“怎麼過合作法?”
“他說,他是軍統三處處長方傑的弟弟,但他是汪精衛的人,他準備假扮方傑來試探曹寧,看他是不是黃鳥。”
吉川搖搖頭:“據我們所知,方傑是黃鳥的直接上線,如果曹寧是黃鳥,那他就能看出,這人不是方傑。”
“他們兄弟長的很像!外人看不出來。方傑是黃鳥的上線,但是他們不在一起,隻是電報聯係,所以,初眼之下,很容易讓人上當的。”
吉川:“你當黃鳥是傻瓜?他不會發電報去重慶,一問就出來了。”
“真正的方傑,這段時間去執行一個命令去了。暫時不會回來。所以,我們可以打一個時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