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君。”來人很是有禮貌的朝著沙發上摟抱著一個女子揉捏的男人的鞠躬。

山口目次卻是理不都不理的把玩著軟倒在自己懷裏的女子。覺得把玩夠了才一把推開那女人,隨便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對著前來鞠著躬的人說道:“讓他進來吧。”

“山口君”看著來人出去,倒在地上的女子很是不甘心的爬起來,對著山口目次一陣撒嬌,山口目次伸手抬著她的下巴,調笑著說:“嗯?還想要?”語氣輕浮無比。那女人卻是把手搭上了他的手,笑得發騷。見她笑,山口也笑。接著卻是一聲慘叫淒厲而來。

看著自己的手被山口目次緊緊的扭曲捉握著,然後再一個用力把自己扔出去,那個女人唯一能做的便隻是開口的一聲叫喚,便無法再有其他動作。

無視山口目次的慘曆之舉,顧重徑直越過那個礙事的女人,滿臉堆笑的走了進來,坐在了房間裏的沙發上。

“目次君,這等雜物,何必髒了自己的手。”

“嗬嗬,”隻是兩聲低沉的,不便明義的笑聲傳來,山口目次便不再對此事作何回答,隻是折回身坐在顧重的對麵,“顧先生,這是....”、

“嗬,難道山口君就真的能放掉那麼大口的魚肉。”顧重語氣了的‘原來也不過如此’的輕蔑之意傳來。

山口目次倒酒的手頓了一下,臉上的怒意開始隱隱乍現,於是冷冷的開口道:“那照著顧先生的意思呢。”

見著把山口目次的怒火挑起,顧重也不再多說什麼,隻是眼睛裏閃現著重重算計,時機成熟了,他也便說明了來意。說完之後,還一個勁地不緊不慢的喝著杯中的酒水,沒有再開一次口的等著對麵良思已久的山口目次點頭同意,無所謂什麼,總之他是不會怕山口目次不同意的,像山口組那種什麼都要參一腳的性子,絕對不會是放過這次翻身的機會的,再說了,顧重不懂聲色的看了一眼對麵越來越糾結的人,哼,就不信山口目次不想稱霸,隻甘於區區的亞洲第三,怕是老早就想把顧家脫下來了吧,現在隻是還在忌憚著歐爍罷了。

聽著顧重把來意說完,山口目次眉目中開始挑上挑下,他不是傻子,更何況這還是在人家的地盤上,“顧先生,怎麼就有把握贏得過這些人呢。”山口目次說的這些人的意思顧重都懂,於是笑笑著朝山口目次小聲的說了幾句話。

山口目次越聽,眼睛便越是開始放亮。最後笑著朝顧重說道:“顧先生真是好計謀,哈哈”笑著便伸出手:“合作愉快。”

顧重也笑著伸出了自己的手:“合作愉快。”

“又去了。”歐爍拉拉自己整齊的中山裝,把手中的花瓣一片片不停的摘落著,眼神幽幽的睨著不知名的遠方,語氣說不出的隨意。

威廉森“嗯”了一聲,便不在說話的站在歐爍的背後,對於歐爍的數花行為不置可否。

歐爍數完最後一片花瓣,重重的把花枝仍在地上,來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那小傻妞呢。”小傻妞是歐爍近日在島上發掘的好玩之物,楞天的沒事就想逗一下。

威廉森了然,隻是他也不知道那傻妞哪兒去了,隻是歐爍見過而已,他又沒見過,於是還是平淡的答道:“屬下不知。”

得來的是不出意外的歐爍的重重一哼,之後又是歐爍的淩一支花數花之旅和又是一句不牛頭不對馬嘴的話:“誒,我數了那麼多朵花了,你知道多少瓣沒有。”

威廉森看看滿是花瓣,花頭十多個的地上,心裏排腹:又不是我數的。但麵上還是很平靜的答道:“沒有。”

歐爍手中不變:“哦,我也沒有。”

縱使威廉森早已習慣了自家少爺的跳脫性子,可還是被自家少爺那理所當然的語氣給雷到了,不過威廉森暗自咬咬牙,絕不會說任何具有挑戰性的話。

又數完了一枝花,不,應該說是有扯完了一枝花,歐爍才有慢悠悠的開口道:“阿木啊,你說....”

說一半就停下來的人最是倒胃口的人了,此時威廉森久久等不來歐爍的‘說’之後的詞臉上雖沒什麼變化,但是那種倒胃口已經出現了。

歐爍才不理他的又開口道:“你說...”頓了一下,看著威廉森跳動的耳朵,歐爍話鋒一轉:“你在倒我胃口?”

威廉森不說話。

歐爍也不逗他了,眼神開始變冷,話語更是變冷:“哼,我就不信區區一個顧重還真能翻了我歐爍的天。”腳下用力的攆上地上火紅色花瓣,歐爍開始發號施令到:“凡是跟顧重有重大接觸的都給我嚴密監控,特變是山口目次。全島戒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