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麗堂皇的大殿上,笙歌漫舞絲竹聲聲,燈光閃爍映亮了整片夜空,歡笑聲更是不絕於耳,整片皇宮裏洋溢著喜慶的色彩。
“奉天承運,皇帝昭曰,我朝幸苗族來使,特召此宴,各皇室中人皆須應昭而來,莫誤時辰,徒自恥笑。欽此。”太監來著雞公嗓子大聲的宣昭。
這是寫給皇室內部中人的皇昭,所以內容顯然有些隨意,但其中的警告意味卻不言而喻,切莫在苗族麵前丟了我金鑾王朝的臉麵。
歐陽邪,作為金鑾王朝唯一的外姓王爺,自然要攜帶著他新婚不久的愛妃陌綰塵一同來了,陌綰塵也實是一個惠誌蘭心的女子,能得歐陽邪傾心,也是正常,早在宴會開始前兩人便恩愛的手挽手步入了大殿。
而作為太子爺的軒轅慶接到聖旨後自然不敢怠慢,便急匆匆的帶著莫纖纖來到了大殿,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借苗族來使向父皇展示自己的能力,如果能順便除掉那幾個禍害更是好事。
幾人來到大殿,向皇上軒轅浩木見過禮後便各自落座了。
終於等待了許久的宴席正式拉開了帷幕,苗族來使向皇上敬禮,緩緩陳述著此次的來意,皇上自是高興的不得了,畢竟兩國的和平才是最重要的,這不僅保證了國家的發展,更重要的是保護了百姓的安定和幸福。
歐陽邪也是高興,他一直是個帝骨懷柔的人,便隨手端起酒杯向苗族使臣敬酒,陌綰塵對此一直冷目相對,冰冷的眸子好像不帶一點感情,直到歐陽邪端起酒杯,那會心的笑容散發出來時,她的嘴角才緩緩勾起了一絲弧度,冰冷絕豔,如果姿色再上乘一點,必定是傾盡天下的人物。
正在這時,陌綰塵隨意的一回首,卻看到了莫纖纖,她正自緊緊盯著歐陽邪,嘴角勾勒著一絲邪異的笑容,陌綰塵心中一緊,上前一步,攔住了正要飲酒的歐陽邪,卻又覺不合禮數,怕皇上怪罪歐陽邪“使臣大人,王爺他今日身體不適,由妾身代王爺飲酒,祝願我兩朝永世和平。”說著,一飲而盡。
軒轅慶眉頭一皺“父皇,這陌綰塵擅自奪酒,不合禮數啊。”
這不說還沒事,一說軒轅浩木也覺得丟了麵子“歐陽邪!”
“請皇上息怒!”眾人急忙下跪,大殿上一片死寂。
“皇上……”這時,莫纖纖開了口“皇上,聽聞王妃舞藝非凡,不如獻上一舞,將功贖罪,也讓使者大人欣賞一下我金鑾王朝的姿藝。”她自然不會這麼好心讓陌綰塵出風頭,不過據說這陌綰塵是鄉下丫頭,怎有機會修習舞藝,當然要讓她丟臉了。
軒轅浩木沉思片刻“好,那就由陌綰塵獻舞一曲,將功贖罪。”
陌綰塵依舊是那千年無波無瀾的眸子“臣妾遵命。”說著,退出了宮殿,去換舞衣。
歐陽邪與陌清廉對視了一眼後,又將視線移動到莫纖纖身上,莫纖纖坐回了軒轅慶身邊,兩個人竊竊私語著。
雖然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但歐陽邪猜得出來。再反觀對麵的公孫覃,竟悠閑的吃起了堅果,身旁不知何時跪了個苗女在給他扇扇子。
公孫覃感受到了燙人的目光剜在他臉上,便順著目光的方向找到了歐陽邪,兩人對視之間,隻見公孫覃的唇角勾起一抹奇怪的笑,像是很……無可奈何。
此刻,在場之人各懷心思。
時間在等待之中流逝,宛如化成了冰。
莫纖纖小鳥依人般的偎在了軒轅慶的懷裏,她的臉上專程抹了cuiqing的胭脂,此刻她湊在軒轅慶耳邊,不斷的吹著風,低語道:“表哥,你不會怪我為難陌晚歌吧?”
這幽蘭般的吐息吹在耳裏,鼻端飄來莫纖纖的胭脂味道,軒轅慶不禁身體一緊,一摟莫纖纖的腰,低吼聲變的有些喑啞:“之前是我太心急了,其實可以和她慢慢玩的……等把歐陽邪玩死的時候,她就插翅難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