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哥看了看我,一直給我眼神暗示,弄得我有些慌亂。
我清晰的記得他那離開時的表情,讓人有種想揍他的衝動。
站在他身後的我就像是幼兒園沒有父母接的孩子,還在等待著。
原本期待著他對我的指示,他卻什麼也沒有說,一直在前麵走著,我也還是跟隨在他的身後來到了停車場。
等待了停車的地方,他很驚訝的轉過身來說“你跟著我幹嘛,可以下班了。”
真的是,我連罵人的心都有了,我的牙齒咬著自己的唇瓣,慢慢地說“好的,那我就先走了。”
我心想你有說讓我走嗎?當時讓濤哥走的時候怎麼不說,這不是吊著我耍嗎?
走在路上簡直是越想越生氣,氣的我沒有忍住直接用腳踢了路邊的石頭,疼得我抱著我的腳轉了好久。
大老遠就看見坐在咖啡廳的她們,從左到右坐著的依次是王雪、曉雅、花語。
“你們說我這個大周末的還要工作,是不是很可憐。”還沒有坐下我就開始抱怨。
花語一臉花癡地說“什麼你還可憐,要是和大明星呆在一起,我每天工作都願意。”
我毫不客氣地說“我看你就是花癡犯了,讓你和他呆幾天看你還覺得他好不。”
她雙手捧著她的臉,閉著雙眼就像是在想象和他呆在一起的樣子,還是很識趣地說“我也想,但是是不可能的。”
“哎呀,別說工作的事了,我們談論下等下去哪裏吧。”曉雅就是話題的終結者,總是和我們不在同一個頻道。
“我哪裏都可以,但是隻有一個要求,可以休息。”現在隻要是給我一張床我可以馬上進入睡眠。
“嗯,好,那我們就去KTV,保證你睡不著。”花語總是喜歡和我作對。
我也不挑了,反正那裏有沙發,也是睡覺的好地方,我就不信我睡著了還能被你們吵醒。
我點頭示意同意。
“brother,怎麼回事,我已經到了。”文俊輝接通了電話。
“在門口了,這麼想我嗎?”對方傳來了“哈哈哈”的笑聲。
他也是在拍攝結束才接到他再美國的朋友突然回來的消息,要不是臨時有事,他才不會輕易讓我離開呢。
“hi,brother”
美式打招呼就是與眾不同,酒吧的人都把視線集中在他們的身上。
這位從美國回來的叫宋鍾鉉,他是文俊輝在美國留學是認識的,由於有相同的興趣愛好,讓他們很快成為了好朋友。
不要看他表麵嬉皮笑臉的,正經起來比任何人都要認真。
在包間裏,提前到了的還有另一個人,沒錯就是濤哥。
濤哥看著他們兩個走了進來,還不停的盯著門口,“Jun哥,怎麼把小助理甩掉了。”
濤哥一改平時工作的狀態,開始調侃地說“我看你和那個小助理有戲......”
“什麼,什麼有戲。”鍾鉉似乎對於八卦的事特別關心“快告訴我,又是那個千金被我們俊輝迷倒了。”
濤哥觀察著文俊輝的表情,想著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