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這夥人大喊趙構在此,活捉趙構等話殺過來,遠處有人聽到後也趕過來。
禁軍掩護,趙構轉頭就跑,卻見斜刺裏又殺過一隊人馬,他再轉頭看時,保護他的禁軍都跪地投降。
趙構見逃不出去,便閉著眼等待厄運。
經過一夜殺戮,臨安城終於安靜了。
趙構被軟禁在上朝的大殿上,孤零零呆著,他一直仰頭看著朝堂的天花板,腦中渾渾噩噩,都不知道自己是活著,還是死了。
當早晨的第一抹陽光照進窗口,他看到龍椅才感到他還活著,他側臉問看守他的十個大漢道:“你們是什麼人?”
所有人如雕塑一般一聲不吭,木然盯著他,眼中盡是憤恨。
一會兒建炎重臣逐漸被押進來,他們紛紛撲到趙構跟前痛哭,秦檜更是埋怨般說,若陛下南行,哪有今日。其餘大臣出言責怪秦檜無禮,有些說陛下身體有恙,有些說自治區隊伍來的太快。
此時趙構才知道,占領臨安的是自治區隊伍。
吵吵了一個多時辰,見數十人擁著一黑漢子進來,那人走到趙構跟前,盯著他責道:“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趙構,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你是誰?”
趙構從來沒有見過此人,不知他是何方神聖,也不知何時惹了這尊神,驚慌問道:“你到底是誰?”
“宋江,休得無禮!聖上在此,還不跪拜!”
宋江看了一眼,耿南仲嚇得直往後縮。
“宋江?”
趙構驚呼道:“你在自治區指揮戰爭,怎麼可能這麼快來臨安?你是怎麼瞞過那麼多雙眼睛?”
“我沒有回自治區,直接坐船來的!”
宋江道:“今天來是向你算總賬的,問一問你為什麼聯合金、夏等外夷,攻打自治區?”
“你幹得好事!你聯合趙桓害死我兒,難道朕不能報仇嗎?”
趙構怒發衝冠道:“朕恨不得寢你皮吞你肉,就算讓朕重新選擇,朕還是要起兵滅了你!”
宋江笑道:“趙構,這些都是你一廂情願的理由,滅了你需要和別人聯合嗎?一支兵馬足以!至於趙桓,那樣的白癡,我怎會和他聯合!這些事情雖是趙桓、孫傅所為,但離不了秦檜幫襯,否則就憑他倆,根本成不了氣候!而且你傾力攻打自治區,也是秦檜施的障眼法!”
“秦檜?不可能,他是朕的肱股之臣,怎麼可能害朕?”
宋江不屑分辨,轉身對秦檜道:“秦檜,你老老實實交代金人放你南歸,和孫傅聯合謀殺太子,以及慫恿趙構攻打自治區的實情。”
秦檜下意識掩飾賣國罪行,忙拱手陪笑道:“宋區長說笑了,秦檜清清白白,怎會是金人奸細!”
“帶王氏!”
王氏昨夜早把一切都招了,帶進來後早嚇得癱軟在地,不等宋江問,便一五一十將秦檜的事情說了個透徹。
什麼秦檜是金奸,秦檜與孫傅的關係,秦檜故意說出太子死因,就為激怒趙構攻打自治區等等,詳詳細細說了一遍。
秦檜使勁狡辯,說他夫妻不和,王氏在冤枉他。宋江懶得拿出王氏交出來的書信,直接將蕭楚楚和秦天賜帶上來。
秦檜無話可說了。
蕭楚楚又說出她是完顏昌派過去間諜,就為迷惑秦檜,生下孩子也是為了讓秦檜有羈絆,在宋朝老老實實為金辦事。
秦檜垂頭喪氣,但他死活不承認與孫傅聯合謀害太子。
不見棺材不落淚。
宋江又傳上一人,秦檜見到覺得眼熟,一時想不起來。忙問道:“你是誰?我沒有得罪過你,何故來陷害?”
“秦檜,你這狗賊!我一直潛伏在臨安就是要殺了你,但一直沒有機會。昨夜,我聽說是自治區隊伍占領了臨安,我便知道你這狗賊的末日到了。所以我去見了宋司令,將你所有罪行都告訴了他。”
那人恨恨道:“狗賊,我叫婁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