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錦雲你要小心點,他還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要說可疑,他本身就很可疑。剛剛我見他的地方燭光昏暗,透出來的他的身形和我那日夢中所見一樣。而且他還說好像見過我,所以我覺得,破陣之人應該就是他。”
“他故意這麼說,看來十有八九是猜出來了你的身份。”
“你說他猜出了我的身份,是猜出我是秦蓁蓁,還是猜出了布陣之人就是我?”秦蓁蓁回想了下。
鶯鳴頓了頓,“也許都有,畢竟那日農夫看到了咱們兩個人。”
“無論怎樣,咱們現在還是要找機會出去,否則就是在別人鼓掌之中。”
“今天我發現那家驢湯店消失了,一個貨郎告訴我那裏已經荒了很久了,咱們不知道又被什麼騙了。”
秦蓁蓁悠悠的歎了一口氣,“當時我就覺得那個店老板的感覺好熟悉,好像見過的樣子。隻是為何你我二人皆未察覺他有異?”
“那隻有一種可能,就是他遠比你我二人要厲害。若我還是當初那個我,興許能和他打個平手,隻是現在我隻是個器靈,很多能力都受到限製。”
“這樣的人為什麼要封住咱們的法炁?難道隻是想讓咱們被抓?”
“不清楚,他的目的也是個謎題。”
秦蓁蓁和鶯鳴就這樣在牢房過了一夜,二人其間一直不停地嚐試催動法炁,卻依然毫無反應,直到沉沉睡去。
第二日天剛亮,牢房內便有了一陣響動。幾個獄卒來到秦蓁蓁隔壁的牢房,將裏麵的女子帶了出來。“你還有什麼願望?趁現在趕緊說出來。”
女子痛哭哀嚎,“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不是我做的啊!我不要死。”盡快女子聲嘶力竭,用手抓著牢房門,仍被獄卒粗暴的帶走了。
“哎,又一個。”對麵的老嫗歎了口氣。
秦蓁蓁沒見過這陣勢,好奇地問老嫗,“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要問她還有什麼願望?”
老嫗像看怪物一樣向她投來了難以置信的眼神,“姑娘,這是天牢,被拖出去還能有什麼好事?當然是‘哢’,”說著拿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進了這裏的,甭想活著出去,你我都一樣。”
秦蓁蓁沒再理她,揉了揉迷糊的雙眼站起來想再試試能不能施展法術,剛才被一陣吵鬧驚醒已經無心再睡。她望著眼前的牆壁,隨意心念了個坎陣·水彈,試著將陣紋釋放。卻沒想到陣紋居然顯現,一團巨大的水球從中而出直衝牆壁。
“咚!”一聲巨響,牆壁坍塌,秦蓁蓁和後麵的老嫗都驚呆了,整個牢房的犯人都在看著她,獄卒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
“這,這是怎麼了?”老嫗眯著雙眼,又揉了揉,似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去,秦蓁蓁你下次能提前說一聲嗎?”對麵牢房裏響起了一個聲音,那邊已經是水漫金山,不過好在水不深,隻有地上的人比較慘。
“鶯鳴?”
“是我啊,你提前說一聲,我離牆壁站遠點也好。雖說砸不死我,但也怪疼的。”鶯鳴從壁磚裏站起來,渾身已經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