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凜!找死!”袁君竹開門隻見竟是王凜!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頓時一股雄渾元氣暴漲,殺氣彌漫。
“副宗主,息怒息怒。我此番前來可不是為了打架。”王凜一臉皮笑道。
“君竹,莫衝動。且看他耍什麼花樣在動手也不遲。”藥師一手止住袁君竹,冷冷狠盯著王凜沉聲道。
袁君竹怒火未消,隻是單純的散去元力但依舊眼神冰寒的盯著王凜。
“王家主何事勞煩你大駕光臨。”
王凜嗬嗬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想必藥師早已猜到了吧。”
“那李某就打開窗亮話,我李某人不敢沒有我不能治不了的傷,可一個煉體境造成的損傷可還難不倒我!令郎這一擊怕隻是什麼邪門歪道吧!”藥師李自寒冷聲道。
“藥師莫急,下這麼多疑難雜症你怎麼可能都會呢?是吧,哈哈哈。”王凜大笑著便闊步走入房中朝李文山床邊走去。
王凜看了一眼,麵色蒼白氣息微弱的李文山,手上元氣鼓動,輕輕按在其腹部。
“住手!狗賊,休害我徒!”袁君竹一看王凜竟對自己徒兒動手,當即暴怒而起,大喝一聲便想出招!
“君竹!別打,文山氣息平穩了。”見勢,李自寒連忙攔住袁君竹。
“哈哈哈,藥師果然厲害!這都感官果然非尋常人能比。”王凜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不過,想必你們也猜到了這是什麼力量了吧!不過想要救活他!還得二位點頭答應我一個條件!”王凜眉頭一抬,詭秘一笑。
“什麼條件?”袁君竹麵露不解。
“也很簡單,我希望知曉此事的人就隻有我們四人!”王凜再次嚴聲道。
此言一處,袁君竹麵露為難之色,雙拳緊握不住的顫抖。
“當然,你也可以不答應,隻是你這高徒是死是活?還是墜入魔道那我也不知了……哈哈哈”王凜有恃無恐,攤手一笑邁步向門外走去。
隨著他的停手,李文山的麵色又開始變得極為寡白,布滿了痛苦之色。
袁君竹看著自己的徒弟深受煎熬,頓時心如刀割滿麵掙紮之色,周身怒氣橫衝,可最後他那憤恨不甘的眼神還是暗淡下來,重重呼了一口道:“可。”
“好!在下替犬子給袁副宗主賠不是了!我這就給令徒醫治。”聽聞袁君竹答應了下來,王凜心中暗自竊喜,立即停下步子應聲好。
“王家主,既然我們答應你的要求是否可以為文山救治?”李自寒淡淡道。
“那是自然。”著王凜又走回李文山床頭,一手以元氣推住李文山的頭,一手自李文山頭部以元氣慢慢朝傷口處牽引。
大約過了半刻鍾,李文山的血色也開始緩了過來,氣息也開始均勻起來。突然一陣黑煙自李文山的腹部騰衝而出!
頓時屋子之中魔氣森森,擾人心神。
王凜見狀,左手化為吸掌將那騰出的黑煙盡數吸走。而李文山先前那憔悴不堪的麵色此刻終於越來越紅潤,但依舊沉睡不醒。
李自寒和袁君竹看到好轉的李文山都鬆了一口氣,心中的一塊巨石也放了下來。
突然!王凜手上元氣爆漲,眼中寒光與毒辣之色閃過,一掌橫切過李文山傷口處……
“啊!”李文山當即一聲悶哼,麵色又露出痛苦之色。
“王凜!你找死嘛?”袁君竹怒不可遏,身後巨大元氣折扇乍現,殺氣騰騰!
“袁君竹!別以為老夫怕你們!跳梁醜,我有本事取出這魔氣,自然有辦法讓你遺憾終身,要不咱們試試……”三番五次的威脅早已讓王凜肚子之中憋了滿滿火氣,此刻大事已成當即也是憤然吼道。
“你!”袁君竹無可奈何,隻能怒目而視。
“放心,我隻是掩蓋一下他的傷痕,自會沒事。在下告退了我的副宗主,還請信守承諾!”著王凜閑庭信步的走出了鳳居閣,不時遠處便傳來了他那放肆張狂的笑聲。
嘭!一聲巨響,袁君竹麵前的巨石屏風頃刻之間爆為煙塵……
“啊!王凜,我他日必取你狗頭!”
聽著袁君竹無奈憤怒的嘶喊聲,李自寒默默搖頭走到李文山床邊,雙手輕輕撫在傷口上。
一股清涼柔和的力量慢慢浸入到李文山體內,血肉也開始慢慢愈合起來。
“文山身體內已經沒有魔氣了,這仇遲早要報,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忍住。”
袁君竹看了看此刻已並無大礙的李文山,俊秀的臉龐那深深的怒意和猙獰稍稍緩和了一些,獨自出門去了。
“哎。”李自寒輕歎了口氣,繼續照料起了李文山。
第一日的比賽也是在傍晚十分結束了,所有九十六名參賽者的比賽已全部結束。剩餘四十八名參賽者將在後進行最後的角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