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悠然氣節,她咬了咬唇,有些不死心:“薄情,如果我請假,這個月的全勤都沒了。”
雖然知道這個惡心的家夥一定不會同意,可她起碼也要爭取下。
也許,這少爺能大發慈悲,放她一次。
“和我有關係麼?”唇角邪邪的勾起。
薄情起身,也不顧沙發上的某人獨自上了樓。
葉悠然憤怒的瞪著樓上那高傲的背影,如果目光可以殺人,那麼薄情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李叔在薄家呆了二十幾年,薄情是他看著長大,這孩子的秉性他自然是知道。
看著眼前的這一對冤家,淡淡的笑笑。
“葉小姐,我帶你去客房休息。”
她就是一屌絲平民,突然給她住這種奢華的別墅,洗完澡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葉悠然晚上也不知道和了多少麵才有了一絲睡意。
半夜,睡的朦朦朧朧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嘴裏幹渴的難受。
習慣性的沿著以往的路線向著廚房走去,隻是誰知,腳下一個踩空。
原本渾渾噩噩的大腦一下就清醒了,身子向前一傾,整個身子就摔了出去,正當她等著那劇痛感襲來。
驀地,腰間突然被一道力度一緊,整個人被護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裏,兩人咚咚咚的從樓下滾了下來。
葉悠然從薄情的懷中爬了出來,看著滿頭大漢的他,不知所措的開口:“薄情,你怎麼樣了?要不要緊啊?”
薄情忍著手臂的劇痛,對著葉悠然就是一頓獅子吼:“葉悠然,你走路都不帶腦子和眼睛的麼?”
該死的,要不是他睡不著,聽見樓梯裏的動靜,剛剛摔下來的就會是她。
越這樣想,薄情的怒氣越大。
“我以為是在我家。”葉悠然理虧無辜的開口道。
見她那可憐兮兮的模樣,薄情的心也軟了下來。
“扶我起來。”他冷聲的命令道。
“好,好。”她吃力將比她高她一個頭的薄情扶上了沙發。
見薄情的臉色不是很好,時不時的皺了一下眉,葉悠然咬著下唇,自作主張的開口:“薄情,我送你去醫院吧?”
這樣的葉悠然退去了白天的冷漠,讓薄情的心瞬間暖了起來。
他清了清嗓子,勾勒下唇角:“不用了,把電話拿過來,讓劉醫生來一下就好了。”
有錢人家就是好,有私人醫生,可是葉悠然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淩晨三點。
她猶豫的開口:“薄情,現在都已經是淩晨三點了,劉醫生可能早就休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