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殺人的眼神,讓蕭哲不敢向前靠近一步,多說一句話,此時,他隻能為台上的葉悠然自求多福了。
隻見,薄情起身,邁著步子走上了台。
伴舞者在台上跳的正歡,一旁的葉悠然唱的入神。
冷酷無一絲人氣的聲音在葉悠然的背後響起,深沉冰冷,犀利至極:“葉悠然。”
葉悠然這才向著那股寒氣處望去,見薄情黑著臉,一副咬牙切齒。
她臉色驚恐,歌聲停了下來,隻剩下舞者在台上不停的舞動著。
一旁的工作人員見狀不妙,去後台通知了經理。
一把扯過傻愣著的葉悠然,薄情的怒氣足以燃燒整個酒吧。
音樂聲,伴奏聲,在經理來的時候已經全部停了下來。
經理不知好歹的伸出手攔住了薄情的去路:“這位先生,請您放開她。”
“滾。”薄情一道寒光射向那個不識時務手臂是主人。
剛剛還仗著人多囂張的經理,被嚇的打了一個冷顫。
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為了他的顏麵,隻能裝作神色不驚:“這裏是我的地盤,如果再不放手,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薄情出現在媒體麵前,所以他的身份很少人知道。
說著他身後的幾個黑衣保鏢就將薄情的圍了起來。
蕭哲見狀不妙,快步走了過去,臉上閃過不悅:“李經理,還不讓你的手下滾。”
李經理自然是知道蕭哲的背景,伊氏國際的太子爺,別看他平時遊手好閑,吊兒郎當,性格大大咧咧。
但是他的手段,他可是聽聞過。
別看他笑的一臉燦爛,他的笑可都是笑裏藏刀。
上次聽說一個酒吧裏的常客,得罪他之後,自此就沒看見過他出現。
有人說他被打的殘廢,躺在家裏半身不遂。
李經理也算識趣,揮了揮手,讓手下撤了。
薄情也沒時間在這磨蹭,拉著葉悠然就出了酒吧。
來到他的跑車旁邊,狠狠的將葉悠然碾壓在車上,目光陰寒:“葉悠然,下午給你的一百萬還不夠麼?沒想到你墮落成這樣。”
他一想到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來這裏人倫混雜的地方,心裏就堵得慌。
懲罰性帶著狂熱的吻,趁著葉悠然愣神時候襲了過來。
葉悠然瞪大了雙眼,望著那近在咫尺的俊美五官,心猶如幾條小鹿亂撞一般,跳動的厲害。
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薄情居然會在這種情況強吻了自己。
待她反應過來,薄情的吻越發放肆的在她的唇舌間遊走。
感覺出葉悠然的不專心,薄情微微皺了皺眉頭,在她唇瓣上狠狠一咬,一絲血腥溢了出來。
“薄情,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憑什麼幹涉我的私生活,我怎麼樣和你有關係麼?為什麼你能來這裏,我不能來這裏,你是有錢家的少爺,我隻是一個屌絲平民,我要生活,我憑著自己的能力唱歌掙錢怎麼了?我有什麼錯。”吃疼的葉悠然,一把將薄情推開,伸出手想也沒想就朝著薄情的俊臉上扇了過去,將心裏憋了很久的話吼了出來。
吼完之後,她蹲下身子抱著膝蓋泣不成聲。
聽見他罵自己那句墮落,她心裏就覺得特別委屈。
她怎麼了?她不就是想賺點錢有什麼錯?
他憑什麼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跑過來幹涉她的生活。
薄情驚愕的眸子,他未曾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人居然敢動手打自己。
隻是,第一次見葉悠然哭的這麼傷心,薄情的心也跟著軟了下來。
也不顧臉上的五指紅印還沒退去,身旁,那無助的顫抖著小身影,讓他半蹲下身子,探出手霸道的將她擁入自己的懷中。
葉悠然反應過來,厭惡的掙脫著他的束縛,隻是她越是這樣任性,薄情的力度就更加緊了幾分。
她咬著唇,梨花帶雨的臉瞪著薄情,語氣帶著懇求:“薄情,就當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出現在我生活裏,更加不要幹涉我的生活,我們三年前就徹底沒有關係了,欠你的錢我會還。”
泣不成聲的抽噎著,薄情因為她的話,那懸在半空的手僵硬住了。
剛剛的溫柔瞬間轉為冷沉的霸道:“葉悠然,別太高估了自己,我薄情做什麼事情還輪不到你決定。”
說完,身子一閃上了車,駕馭著他的跑車離開了。
葉悠然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嘴角揚起苦澀的笑。
是啊,她有什麼資格來替這種目中無人的二世祖做決定?
他們這種人,不就是為了彰顯自己的存在感,而去踐踏別人的自尊。
葉悠然抬起腳,落魄的身影消失在了酒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