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就是三天後,薄情接到法國貴族的一個邀請,參加他的生日宴會。
這位貴族是法國有名的政客,影響力很大,剛好閑來無事就去參加了。
這次宴會的舉辦地是在肖恩的歐式風格的城堡裏舉行。
葉悠然初次聽見這個政客的名字,不免將他聯想到了行屍走肉那個肖恩。
夜晚,葉悠然一襲紫色的晚禮服,從車上優雅的邁了下來,麵帶微笑的挽著薄情一步步的出現在大家的視線裏。
葉悠然的身上散發著東方女性的落落大方與典雅,容貌經過稍稍修飾之後更加的傾國傾城。
她的一舉一動可謂是,熱情而不失溫婉,沉靜而不失柔情。
讓在場的男子不由的將目光投向了這邊,見那些男人不懷好意的笑容對著葉悠然,薄情輕蹙眉頭,有些不悅。
他開始有些後悔帶葉悠然來參加這個宴會,她隻能是他的,她的美,也隻能僅供他欣賞。
這時,迎麵走來一個金發的男子,注意到薄情身邊的葉悠然,不由的一愣。
別人對薄情不熟悉,他可算是薄情的老朋友了,外界傳聞不是薄情從來不帶任何女伴出現在公共場合了?
怎麼,這傳聞有假?
薄情見肖恩過來,多年的老朋友,厚薄適中的薄唇輕啟:“這是我女朋友葉悠然,這位是肖恩。”
肖恩這才反應過來,一口流利的法語:“薄情,你的女朋友很漂亮。”
葉悠然怎麼也說也是學校裏的高材生,專修了好幾門語言,法語就是她專修的其中一門,肖恩的話她自然是懂了。
婉約的對著看過來的肖恩一笑。
薄情拉過葉悠然,對著肖恩說道:“我先帶著她轉轉。”
肖恩今年50歲,女人都有葉悠然這麼大,見薄情那強烈的霸占欲,他緩緩一笑,也沒什麼。
老謀深算的眼眸裏閃過一絲讓人琢磨不投的異樣,隻是瞬間之後又掩飾了過去,讓人很難注意。
薄情今天黑色的阿瑪尼西裝搭配著白色的襯衫,完美的如神祗一般的俊美臉孔,在夜色的渲染下,仿若妖孽的化身。
周圍散發出那危險的氣息,讓那些想要搭訕葉悠然的男人,都膽怯的退了下去。
豪門的生日宴會無非就是女人爭奇鬥豔,男人各自拉攏人脈。
肖恩見薄情把葉悠然安排到了拐角休息,他這才走過來,在薄情麵前說了幾句。
而後,薄情站起身對著一旁的葉悠然溫柔一笑:“我先過去一下,一會兒過來。”
葉悠然回了他一個微笑,也跟著點了點頭。
待薄情走了一會兒,葉悠然覺得肚子有些餓了,斜睨到不遠處白色長桌上擺放的各色美食,徑直走了過去,探出手拿了碟子,選了幾塊藍莓口味的蛋糕,剛吃完,接過侍者托盤的飲料剛打算轉身。
下一刻,隻見一隻強有力的手拽過她的手臂,葉悠然不悅的蹙了蹙眉梢,抬起眼眸,望向力度的罪魁禍首,見是慕沛寒,不客氣的開口:“先生,請將你的手拿開。”
斜睨到葉悠然臉上的厭惡之色,他也識趣的將手鬆開了,挑眉道:“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葉悠然身材高佻,五官標致,氣質清新,站在原地,輕蹙眉梢,被這麼問的有些惱火,這家夥到底什麼意思?
記得?他們認識麼?他們也不過就是見過兩次麵而已?
她剛想開口反駁,忽地,霸道陰狠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過來,語氣中明顯帶著怒氣:“慕沛寒,你有什麼資格讓她記得?”
他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到記得他了?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慕沛寒淡淡的笑了出來,從不喜歡開玩笑的他,也忍不住調侃一句:“原來薄情也有不自信的時候?”
“慕沛寒,我與冥幫向來都是浸水不犯河水,如果我生氣了,後果你是知道的。”強勢逼人。
“薄情,你給我記住,我慕沛寒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威脅。”眼眸直視薄情,絲毫不示弱的開口。
兩人戰火風靡,爭鋒相對。
葉悠然見此,也知道情況不對,剛打算伸出手拉開薄情,她可不想薄情為了她,與這個黑道的人物撕破臉。
正當她伸出手,還沒碰到薄情手臂。
“peng”的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
賓客們尖叫聲肆起,混亂的逃竄著。
薄情波瀾不驚的臉上沒等看清爆炸的源頭,一把將葉悠然護在懷中,找了一個遮擋物躲了起來。
如果他沒聽錯,爆炸聲過後,還參雜著帶著消音器的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