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微涼,見葉悠然想走,謝東怎麼能輕易就如了她的意,大手扯過她的手臂,惱羞成怒:“你個婊子,裝什麼裝,如果這次不答應我,那麼你們公司的讚助我也撤掉。”
來軟的不行,謝東隻能硬的上。
葉悠然這幾年在美國,在那個微信好友的提醒下學了幾招防狼招式。
這不,謝東得寸進尺,那麼葉悠然也不是吃素的。
心底報了一句粗口,嗎的。
葉悠然心一橫,一個過肩摔甩出,讓猝不及防的謝東摔了個狗吃屎,躺在地上。
謝東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弱不經風的女人,居然有如此身手。
狼狽的趴在地方,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對待他,嘴裏還不免放出狠話:“你給我等著,老子一定要你好看。”
此時,葉悠然心想,臉都撕破了,還在乎大小麼?
葉悠然見他囂張的氣焰,唇角冷冽的笑了,伸出手穿著高跟鞋的腳,踩上他的手:“哼,悉聽尊便,最多老娘這次少賺一次演唱會的錢。還有,謝東我告訴你,老娘自打第一眼就看你不爽了,給你臉不要臉,就不要怨別人扇你的臉。”
“你個臭婊子,賤人。”謝東在地上吃痛的叫了一聲,嘴裏還是不饒人,越罵越難聽。
葉悠然俯下身,抓過他的手臂,謝東見情況不對,也不罵了,驚詫的望著她:“Tina,你要幹嘛?”
“剛不是罵的很過癮,見你好像很享受這種氛圍,讓你好好爽爽而已。”葉悠然挑眉一笑。
她手上力度一上,一秒過後,隻聽一聲殺豬的慘叫聲響起,此刻,謝東的胳膊已經被卸了下來。
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謝東哪還有剛剛的囂張氣焰,手上傳來的疼痛,讓他蜷縮著身子,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臉頰流了下來。
葉悠然的這招是她無意中研究人體骨骼學會的,輕輕鬆鬆就能卸了別人手臂。
以前都是拿著那些骷髏骨架練手,這不,剛好碰到活物,便“學以致用”了。
從洗手間出來的sandy走了過來,見地上躺著鬼哭狼嚎的謝東,滿臉的疑惑,她側過臉對著葉悠然詢問道:“這怎麼回事?”
“一會兒回酒店再和你解釋。”葉悠然瀟灑的拍拍手,鄙夷的斜了一眼地上的某人,撤了。
sandy緊隨其後,也不管謝東了。
兩人相處了這麼久,葉悠然也不不知分寸的人,如果不是謝東得寸進尺,想必葉悠然也不會如此。
梁瀾撫眉,搖了搖頭,看來這次又要幫這丫頭“擦屁股”,明天公司老總鐵定打電話把她罵個半死。
罷了,罷了,誰讓自己是她兒子的幹媽。
葉悠然這剛走沒一會,泳池旁的謝東便被出來找他的老婆發現了,見他一臉痛苦的躺在地上,將他扶起,哭了:“老公,你這怎麼了?”
謝東臉色泛白,全身無力,吃力的想要說話,最終結巴的吐了幾個字:“救護車,叫救護車。”
車內,葉悠然坐在副駕駛坐上,不一刻,逆向行來的救護車呼嘯而過。
葉悠然笑了,那救護車所行駛的方向,她自然是猜到了。
梁瀾見她唇角揚起的笑,輕蹙了眉梢:“悠然,你這次又闖禍了。”
“那都是他自找的,真太把自己當回事,甩給我一千萬的支票,讓我去陪那個滿臉胡渣的老男人。我婉言拒絕了,他還不知趣,以為拿這次的讚助威脅我,我就會妥協。我都打算走了,好家夥,居然來硬的,給我發了狠話,說我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來之前梁瀾就聽說過謝東的為人,奸詐狡猾,為達目的什麼下三濫手段都能使上,眼下,葉悠然這麼說了一通,她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好吧,姐,了解你。既然這樣,我在想辦法和老板溝通,能不能另找個讚助商,隻是現在在謝東的地盤,這次他吃了啞巴虧,等他緩過來,一定會找你算賬。我看最近還安排幾個保鏢,確保你的安全。錢可以不掙,可別把你搭進去了,那我幹兒子就沒媽了。”
葉悠然回了酒店,洗完澡出來,躺在床上,想起宴會裏謝東那狼狽的樣子,她就忍不住笑了。
忽地,一旁的手機閃了一下,她拿起一看,是那個人發來的。
孤獨等待:“最近忙什麼呢?”
“沒忙什麼,就是來A國的X市有場演唱會。”
X市?
慕沛寒一聽葉悠然這麼說,心裏咯噔一聲,她去X市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次她去X市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