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陽村本來就隻是個小村子,村口到小花家裏自然沒有多遠,但林晟,秋月白,淺雪三人卻仿佛走過萬水千山一般,他們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小花的家人,不知道該怎樣麵對失去孩子的父母。
反倒是憐月這一路走的輕鬆,邊走邊四處看看,還不時和路邊的小孩說說笑笑。
到了一戶門前,老人示意林晟等人在外邊等著,老人緩緩地進了小紅家中,小紅家隻有幾座破敗的小屋,即使在這貧窮的上陽村中也算得上最為破敗的院落之一,屋頂的瓦片殘破不堪,窗戶更是能看見多處漏洞,此時林晟等人心中更是於心不忍,這樣困苦不堪的家庭怎麼承受的了這樣的打擊。
而此時憐月便靠在小紅家門口的大樹下,靜靜地看著,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不一會兒一位男子便從屋內出來了,他出了屋子便看向林晟等人,朝他們走來,沒走幾步還差點摔倒,林晟和秋月白見狀趕忙迎了上去,將小花的屍體放在院中,那男子看見小花腳下一軟便摔倒在地,他沒有再站起來而是直接爬到小花的身邊,伸出顫抖的雙手摸向小花的臉,雙手剛碰上小花的那一瞬間便又縮了回來,緊接著便直接撲向小花的身上,緊緊地抱住小花,慢慢地流出了淚水哭出了聲音。
秋月白看不下去這般場景便轉過身去,她轉過身後卻發現憐月不見了,於是拉了拉林晟衣袖在他耳邊說道,“憐月不見了。”
林晟也轉過身四下看了看,果真沒有發現憐月的身影,他心中不愉快皺了皺眉卻也拿憐月沒有辦法,隻得說道,“由她去吧!”
憐月是離開了,在那男子剛出屋子時就離開了,因為她早已知道這座村子不正常,所以她要找到證據,找到證明這個村子不正常的證據。
可是她繞著村子轉了一圈得出的結論卻是,上陽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山村,沒有一點特殊之處。
這村子裏從老人到小孩,從一屋一棟到一磚一瓦都找不出一絲破綻,可越是如此憐月心中就越是起疑,這上陽村太完美了,完美的不像真實存在的村子。
憐月順手抓了一個村民到角落處,她用匕首架在那村民脖子上,那村民被嚇的腿直發軟,站都站不穩,要不是憐月拽著他衣服恐怕已經倒在地上了,憐月我匕首輕輕的在他脖子上劃來劃入問道,“你到底是誰?”
那村民渾身顫抖著回答道,“我是上陽村村民王貴銀。”
那村民脖子上的汗水順著匕首滑落,憐月低頭看了看匕首上的淚水問道,“我再問最後一遍,你到底是誰?”
“我是上陽村村民…………”
那人話沒有說完,因為憐月的匕首已經劃破了他的脖子,那手法及其熟練,熟練到仿佛是眨眼般自然,熟練到沒有沾到一絲鮮血,殺人本來就是憐月最熟練的事情。
將屍體藏到草叢裏,這已經是第五個了,就這麼一會兒功夫,憐月已經殺了上陽村五個村民了,她可什麼都沒有問出來,可是這並沒有打消她心中的懷疑,懷疑這東西隻要一出現便永遠不會消失,它要麼會帶人找出真相,要麼會帶人走向滅亡。
這死掉的五個人太像了,每個人都被嚇的雙腿發軟,每個人都被嚇的直冒冷汗,這太巧合了,巧合到讓憐月覺得這些都是經過訓練的,不管怎麼樣,憐月知道她是沒有辦法從這些村民身上下手找到答案了,她隻有回到林晟他們的身邊,她知道不管這上陽村有什麼樣的陰謀,最終目標還是在林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