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正常情況來說,這寒霜在淺雪的手中是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性的,可是此時他也不知道哪裏爆發出來的力量,竟然從淺雪手中掙脫了,幸好淺雪反應快,又重新控製住了他,可在這過程中,淺雪的手卻因為不小心碰到一旁的石壁給擦傷了。
在寒霜被重新控製住之後,秋月白便來到他對麵,看著他問道,“告訴我,你和獨活到底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這麼著急去救他?”
“獨活,獨活他是我兒子,是我錯了,是我對不起他!”這段話是寒霜哭著喊出來的,他一邊喊著一邊還在試圖掙脫淺雪的控製。
聽到這個答案,秋月白也算是恍然大悟了,之前一切不理解的事情,她也都理解了,於是她看向寒霜,也就是獨白說道,“原來你是獨白呀!原來是你,怪不得你會這麼想知道樂城的事情,怪不得你不想回憶起自己的名字。
我知道你想去救人,不過就像你之前告訴我們的,你這樣去找隻是徒勞罷了,雪嶺這麼大,你怎麼可能找得到他,還是等著吧!別再讓自己陷入險境了,等雪嶺族人們,等他們幫我們去找。”
秋月白說這麼多就是想勸獨白不要出去了,況且這話給都是之前獨白用來勸說秋月白兩人的話,可誰知道這獨白也是自己說的挺好,事情真真到了自己身上,他竟然是想都不想一下自己說過的話了,麵對秋月白的話,他卻是更加用力的想要掙脫淺雪的控製,更加撕心裂肺的喊著,“救他,我要去救他,你們放開我!”
秋月白眼看自己是勸不住這獨白了,到也不能讓淺雪就這樣一直抓著他呀!一番思索之後,秋月白便看向淺雪點了點頭說道,“動手吧!”
得到秋月白的命令之後,淺雪是一刻也沒有猶豫,直接一掌就將獨白給拍暈過去了。
將獨白打暈之後,淺雪順手就抱住了他,接著歎了口氣看向秋月白說道,“累死我了,沒想到這老頭力氣還挺大的,秋姐姐,你要是再晚一會開口,恐怕我就真的控製不住他了。”
秋月白上前蹲了下來,看著淺雪懷中的獨白說道,“沒想到我們竟然會遇到獨活的父親,按之前獨活所說,他的父親可是從來不關心他的,可如今看來獨活似乎是誤會他的父親了,或者說他們兩人都誤會了彼此。”
秋月白說的還算委婉,可到了淺雪這邊,她就直接多了,隻見她看了一眼懷中的獨白接著說道,“要我說,這老頭就是明明心中關心的要死要活,嘴上卻什麼都不說的悶葫蘆,至於那獨活,從小沒了母親,眼看身邊的人都有親人關愛,而他的父親有偏偏是這樣一個悶葫蘆,這樣的環境下,他變的偏執起來倒也是可以理解的。”
對於淺雪的一番言論,秋月白則是趕忙搖了搖頭說道,“好了,淺雪,你就別叫人家老頭了,你和獨活一般年紀,算起來應該叫他一聲叔叔才是的,以後…………”
秋月白是想說讓淺雪以後都叫獨白一聲叔叔的,可是她話說到一半卻突然停了下來,之所以停下來,是因為她想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想到這件事之後,秋月白便轉頭看向了獨白,與此同時淺雪似乎也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用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了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