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為什麼幫她召太醫,又下半夜忍不住跑來看她?
淩天清努力的用心理學來分析暴君的行為,分析了半天,終於得出一個結論--不管暴君是真情還是假意,他是非常看重鳳身的,隻不過脾氣太臭,所以還不會溫柔對待鳳身。
嗯,如果她不是後天能出宮的話,倒可以慢慢調教暴君。
就跟心理醫生給性格缺陷的兒童做疏導一樣,辛苦是辛苦了點,但總比自己受傷好……
一大清早,兩個各懷心思的人,在互相想著怎麼調教對方中,出宮了。
身材嬌小的少女穿上侍童的衣服,初發的蘭胸被緊緊的裹住,讓她原本就纖瘦的身軀,看上去和十二三歲的天朝少年體格差不多。
王上的金輅車輦從王城出發,去往國子院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
淩天清貼身伺候著高大俊美的男人,像個小太監……不,這裏沒有太監,隻有禁衛軍。
這王城的主子,還真是放心那些侍衛,不怕他們和宮女或美人私通。
不過,想想淩謹遇的手段,恐怕,也沒人敢私通吧?
黃緞裝飾的金輅,三轅,服馬四,驂馬六,華美浩蕩的在王城主城道上行過。
所過之處,所有的子民都下跪參拜,直到車輪聲漸漸消失,才敢抬頭站起,敬畏的看著禦林軍。
他們的王上,就是住在心裏唯一的神祗。
而對淩天清來說,身邊的男人,是她生命裏唯一的魔鬼。
她規規矩矩的跪坐在懶洋洋的男人身邊,小臉嚴肅:“王上,您讓我不要露餡,可是你的手在幹嘛?”
淩天清很生氣。
她穿著禦前侍童的衣服,卻被身邊的男人左摸摸右捏捏,像是在捏橡皮泥。
金輅邊垂著黃色的綢緞,但是萬一被風吹起,別人看見王上在玩弄一個小侍童,多不好!
淩謹遇發現帶她出來也挺好,至少在馬車上能打發無聊的時間。
他探手在小丫頭的身上遊來遊去,像是要徹底丈量她身上每一處的尺寸似的。
“你扮成侍童的模樣挺有趣。”淩謹遇說著不相幹的話。
他才不怕外麵有人看到,就算是沒有垂幔,金輅所經之處,沒人敢行注目禮,外麵所有人都低頭跪著呢。
就算看到了,也沒人敢亂嚼舌頭。
倒是她現在不撒嬌了,一本正經的樣子很好玩。
“王上,是不是要到了?”淩天清好不容易穿的這麼整齊,被他扯扯拉拉,腰帶都鬆了。
她又不能把生氣表現的太明顯,因為怕這個男人發怒,隻能壓著脾氣,板著臉問道。
“還有半柱香的時間。”淩謹遇伸手探入她的衣襟裏。
讓她先習慣自己的親密舉動,等吉日到了,再去朝露宮時,她就不會這麼抗拒了。
“王上要注意形象!”淩天清抓著他肆意的手,紅著臉說道。
她真是有點後悔出來,暴君不停的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就跟摸豢養的寵物一樣,時時提醒著她一點尊嚴和自由都沒有。
“是你要跟著本王,若是不高興,現在便可回去。”淩謹遇見她不樂意的表情,不緊不慢的的開口。
“也不是不高興……”淩天清想了想,隻要再撐半柱香就解脫了,還是忍著吧。
“過來。”淩謹遇低低的命令。
“王上,我很開心……”淩天清小心翼翼的看著淩謹遇,還以為剛才自己太過抗拒,王上要懲罰自己。
她臉上抽著筋湊過去,怕被喜怒無常的暴君揍。
誰知,淩謹遇隻是捏住她的下巴,幽深的眼神鎖在她的紅唇上。
溫軟的唇瓣輕輕落在她的唇上。
淩天清沒動。
淩謹遇也沒動。
就這麼靜靜的貼著,好像想一點點從表麵肌膚,慢慢侵蝕到內髒和靈魂,淩謹遇在緩慢的,緩慢的讓她習慣自己的任何舉動。
淩天清先撐不住了。
她勻稱的呼吸漸漸亂了節奏,然後身子也隨著馬車的晃動,要往他身上倒。
可淩謹遇依舊氣定神閑。
今天早上被她揉蹭的感覺太怪異,怪異到他急忙推開這丫頭,怕自己被她蹭的丟了魂,如今想想,竟然有點喜歡她那種嬌軟的模樣。
還沒有人,這樣大膽放肆的求他……
真想讓她再那樣求一次。
很親密的感覺。
淩天清雖然撐不住身體的重量,可也不敢退,隻能任他貼著自己,直到馬車突然停下,她再也收不住的撞進暴君的懷中。
出乎她的意料,暴君竟然沒有生氣,反而順勢摟住她,將她衣袍拉了拉,似笑非笑的盯著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