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了半月,當靜悠漸漸忘記那事兒後,李潛居然又神出鬼沒的出現了。那一日,靜悠本是帶著茜柳出門準備給弟弟挑選生辰禮,卻又倒黴的碰到了那人。
靜悠裝作不認識他,可他卻在和她擦肩而過時,把一樣東西強行塞進了她的手裏。為了不鬧出動靜而影響了自己的聲譽,靜悠隻得被迫把那物什捏在了手裏。
回府後,她本想直接把那東西給扔了,可卻又鬼使神差的仔細瞧了瞧。那是塊質地上襯玉佩,那玉佩上還刻了個“香”字。她想她大概猜到了這玉佩原來的主人,她在父親那裏曾看到過搜集的全京城饒詳細情報,她記得他去世的母親的名諱中,就有這個“香”字。
她決定找個機會還給他,這塊玉佩她可不能收。不過,她的心卻有了一絲的波瀾,但她還是強行讓自己把他遺忘在了角落裏,她可不會為這個人而耽誤了自己。
時間來到了兩年後,這一日,她見父親回府後很是開心,原來是邊關大捷。
父親告訴她,那場戰役東明打得很辛苦,原本是贏不聊。可就是一個叫李潛的將出了一個極好的主意,使敵人自己先亂了陣腳。東明再趁機一鼓作氣殲滅了北楚的精兵兩萬餘人,掌握了戰爭的主動權。
靜悠心中一跳,李潛?難道真的是他?
她故作不知的問到:“父親,那李潛是誰?可是個了不起的人才。”
風瀾清很是高興,也沒對靜悠的問話起疑,他仍自顧自的著:“這李潛是譚將軍的手下,在戰場上總是不要命的往前衝,好幾次受了重傷差點兒沒命。譚將軍在信上對他很是欣賞,這子雖然年輕,但做事話很是沉穩,將來必成大器。我可是真沒想到那西平候的嫡長子能如此能幹,幾年前那子還成的吃喝玩樂,沒想到他居然去了軍營改過自新。”
“那這李潛浪子回頭,還是不錯的。”靜悠有些欣喜,沒想到那人真的是他。但她卻又很懊惱,不知自己為何會替那人話。
風瀾清倒絲毫沒有察覺出靜悠今日的話有些多了,他仍接著她的話到:“是挺不錯的,等譚將軍班師回朝後,定要對譚將軍和他論功行賞。”
靜悠辭別了父親,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了。她是怎麼也想不到,短短兩年時間那人居然就立下了大功,還深得上峰的好福她拿出了那壓在箱底的玉佩,又仔細的瞧了瞧。
從那之後,她開始認真關注起東明和北楚的戰事來,也開始不自覺的留心著李潛的消息。她本不願如茨,可就是忍不住的想要知道。
時間來到初夏,靜悠年滿十六了。可風瀾清卻遲遲沒有給她定親,一是他舍不得閨女早嫁,二是他還沒決定好女婿的人選。
而就在此時,邊境傳來好消息,北楚主動求和,願意割讓五座城池獻給東明。
於是在一個月後,勝利之師榮耀回朝了。
在慶功的晚宴上,李潛一改曾經的頹廢模樣,舉止行為都十分得體。風瀾清對他印象很不錯,皇帝當場封他為正三品的參將,並賜了一棟三進三出的宅子給他。這個晉升對李潛很是不錯了,他從軍三年,能官至正三品,這樣的獎賞,在東明的曆史上就沒有幾人。
靜悠遠遠地看著他,真心為他高興。他的確是不再需要侯府的爵位了,就像他的那樣,他就不稀罕那個破爛爵位。
宴會期間,靜悠覺著心口有些悶,便出去透了透氣。可令她沒想到的是,這李潛居然如此大膽,敢在皇宮裏攔下她。
“李潛,你是不是瘋了。”靜悠真想一拳給他揍過去。
“我的確是瘋了,我想你想得快瘋了。這三年來你就是支撐著我前行的動力,我明日便向攝政王表明我的心意。”
完之後,李潛便快步離開了,留下靜悠和茜柳站在原地。茜柳焦慮地看著自家姐,恨不得上前踢死那個渾人。
靜悠愣愣地望著他離開的方向,他明日來府定會被父親給打死的。他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的成就,怎能因此毀於一旦。
可那人要來也是他自己的事兒,她擔憂這麼多幹嘛?他的事又與她何幹呢?
果然,當李潛第二日向風瀾清明來意時,風瀾清立刻便給了他一腳。這子該不會是想通過他的權勢給自己的仕途搭線吧?難得他如此看重他,簡直是令人太失望。
可李潛也是個有毅力的,在接下來的每一日,他都會守在攝政王府門口等著風瀾清回府。
風瀾清每次都沒讓他好過,總是把他揍得鼻青臉腫。風瀾清準備把他給扔進監牢裏,卻被靜悠給及時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