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誦與蘇潛進入角樓的時候,忽然間門開了,微弱的燭光從樓內透了出來,照在那身材高大,挺拔的中年男子身上。
此人正是趙武,麵色有些黑黝黝的,五官雖然中正,但形象看上去十分陰暗,就像那種常年在陰暗之中行走的人,帶了一絲陰鷙的氣息。
不過對於麵前的中年人來,情況確實如此。
作為皇帝趙昀的爪牙,趙武這段時間一直都在處理蒙古細作的事情。
與丁盛不同的是,他的行事風格狠辣、毫不留情,很快就受到了趙昀的肯定。
今下午的時候,他還處理了一具蒙古細作的屍體。
情報是從飛雀探查來的。
這樣的人執行能力是很強的。趙誦心道。
趙誦注意力轉移回來,聽到趙武開口話了。
“你們來了。”短短四字,聲音並不尖銳,嗓子似乎有些喑啞,透出一絲疲憊,那雙眼睛布滿了血絲,在陰暗的燭火中一動不動地打探著麵前的趙誦與蘇潛,就好像在看一具屍體一樣。
“趙武,沒想到我們又見麵了。”蘇潛見到這個昔日的夥伴和敵饒時候,心裏牙癢癢的,恨不得撕了趙武。
可現在趙武的府中,蘇潛今夜來是有事情的,他覺得還是心謹慎為妙。
“潛夫,我們很久沒見麵了吧,外麵冷,進來坐坐。”著就讓趙誦與蘇潛入了屋子。
蘇潛進入之後就一直在觀察四周,發現周圍沒有密探之後,就對趙誦:“少主放心,這裏很安全。”
趙誦隻發覺這裏實在是太陰暗了,就好像趙武這個人一樣。
趙武見趙誦二人嘀嘀咕咕的,有些好笑道:“今晚上我把人都支開了,至於你們的人好像對我不放心吧。”
“此言差矣。”蘇潛麵色尷尬,沒想趙武果然是皇城司最厲害的人,當年若不是背叛主公,或許如今主公帳下第一人就是他了。
趙誦在一旁緊惕著趙武這個人,這人是個狠角色。
三人坐下之後,趙武便開始像審犯人一樣的口吻問道:“潛夫,這就是少主吧。”
“是的,但你沒資格叫少主。”
趙武尷尬地笑了起來,隨即很快冷靜下來,“是啊,不應該叫少主,應該叫賢婿了。”
蘇潛聽了趙武對趙誦出言不遜後,怒了起來,“趙武,不要得寸進尺,你的事情我已和少主過,少主平日裏隻是把銀黃當妹妹看待而己,和銀黃沒有任何的感情,你把銀黃強塞給少主是不會有好結果的,所以我今來是來和你澄清這一切的。”
“所以,你們是來悔婚的?”趙武雖是古井不波的樣子,但出口猶如千鈞重的鍾鼓。
“趙叔父,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事總得問過我父親再。”趙誦倒是沒有直接拒絕,反而拋出便淫趙竑來,因為在古代婚姻大事都是由父母來做主的,而且趙竑可不是普通的平民家長,而是皇室宗親,決定是不可能草率的,再現在趙竑都不在京中,而是南下去了遙遠的台灣,已在路上,鞭長莫及。
趙誦這話的折症委婉,實際在暗中就已經拒絕趙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