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李懷恩悄悄的敲開門,然後遞上一杯熱茶,看到趙誦正凝視麵前的這一張紙條發呆。
趙誦見李懷恩進來後,抬頭看他,語氣平靜道:“懷恩,我要你去做一件事。”
李懷恩看趙誦的這副表情,知道定然是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做。
隻聽趙誦接下來道:“你要做的是一件掉腦袋的事。”
李懷恩聽趙誦這麼一,麵上沒有多餘的表情,隻有鎮定與平靜,“懷恩不怕死,這些年若是怕死早就不在少主身邊待著了,少主隻管吩咐,即便是再危險的事情,全都交給我去做。”
趙誦見李懷恩一副渾然不懼的樣子,心裏便覺得有些愧疚,卻更欽佩李懷恩來,但事關生死攸關、性命存亡的事情,趙誦還是不放心李懷恩去做,畢竟相處久了,都有了感情,便再一次提醒他道:“如果失敗了,你要受牽連,所以你考慮清楚了,要不我換其他人去。”
李懷恩抱拳拱手道:“少主囑托我去,必然是信任我,我若不去,就不必值得少主信任!那今後也就不必當少主的親隨了。”
趙誦見李懷恩毅然決然的樣子,忙道:“你且附耳過來。”
趙誦湊到李懷恩的耳邊,聲地了起來。
“少主放心,懷恩必捉住此人。”李懷恩完轉身就離開書房。
黑夜中,李懷恩又回頭看了一眼趙誦,然後離身投入冰冷寂夜之中,消失於此。
“一切心啊。”趙誦喃喃道,轉身回了房間。
“越是到這種時候就越是要冷靜,千萬不能自亂了陣腳。”趙誦提醒自己道。
次日未亮,趙誦就在前院練劍,不等下人稟告,蘇潛一頭就就紮入了前院,奔馳而來,見到一身黑色圓領窄袖的趙誦正在練劍,立即止住步子,向前揮出一拳來。
他是個武人,雖然這些年練武懈怠了,但底子還是在的。
趙誦聽見腳步聲,轉頭一看正是蘇潛,趙誦止住步子,抽回長劍,身子一閃,蘇潛的拳頭就落了空,不過蘇潛很快就收回拳頭,再次揮出一拳來。
趙誦自諳學過拳腳,也揮著拳頭朝著蘇潛擊去。
蘇潛的手臂被震的有些發麻,狐疑道:“你這是甚麼拳法?”
趙誦笑著道:“我這拳法是融合了少林拳、形意拳、八卦拳、太極拳,所以也不知道叫甚麼拳法。”
蘇潛很是豔羨,便提道:“這拳法厲害,改日明朗教教我。”
“那好。”隨即趙誦問蘇潛道,“嶽丈今日怎麼起的這麼早,用過早膳否?”
蘇潛急道:“我昨夜收到你的飛鴿傳書今早一起身就過來了,怎麼一大早就開始練劍?”蘇潛看到趙誦的衣衫全部濕透了,額頭上也全是汗水,寬闊的肩膀上要承擔起如茨重任,覺得趙誦的日子也不好過。
“你先換一身衣服去。”
趙誦道:“昨回來後就沒怎麼睡,今早上睡不著了就在院中練劍。”著趙誦邀請蘇潛去了書房,順便換了一身幹淨的衣衫。
書房內,蘇潛怒氣深沉,一出口便拍掌怒道:“沒想到狗皇帝居然還記著三十多年前的事情,這得多大的怨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