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年遐齡說話,年玉柔就上前看著年遐齡說道:“阿瑪,我知道您的心中隻有年玉靜一人,隻將年玉靜一人當女兒疼。您一直都覺得年玉靜的生母是極好的,而我們的額娘是個罪大惡極的女人,難道就是因為額娘不讓你納妾?那您為何就不想想額娘為何不讓您納,法堯的生母也是您的妾,額娘可難為過她?明明是那個女人的錯,還讓額娘氣到生產的時候身子受損,您之後還越發的偏疼那個侍妾,讓額娘鬱鬱而終,您就一點都不疼惜您的發妻嗎?您對您的發妻就沒有一點愧疚嗎?額娘都去世多年,您今日還為了那個侍妾的女兒,這般詆毀額娘,真的合適嗎?”
年遐齡曾經也是愧疚的,所以這些年他也是帶著愧疚,對年希堯,年羹堯和年玉柔都算是疼惜的。可是,自從年玉柔和年玉靜弄出這樣一出來,年遐齡的疼惜就沒有了。
年遐齡最愛的女人去世了,他不能讓自己最愛的女人留下的唯一的女兒受一點委屈,而且年遐齡的心中早都認定了,是年玉柔害的年玉靜。
“爺曾經是有過愧疚,可是你們都是怎麼對靜兒的,你們的手段不就和當年你們額娘的一樣。你們額娘就想利用自己生產害靜兒的額娘,你又借著自己落水害靜兒,你們的手段都是一樣,爺還有什麼愧疚。”年遐齡看著年玉柔冷冷的說道。
年玉柔冷冷的笑了笑,“原來,阿瑪竟然這般想的,阿瑪從來就沒有想過,是年玉靜設局害的我?”
“靜兒,靜兒怎麼會害你,靜兒和她額娘一樣,都是一個善良之人。爺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當年沒有讓靜兒的額娘做爺的繼福晉,這樣靜兒也就是爺的嫡女了,也就不必受你們的氣了。”年遐齡冷冷的看著年玉柔說道。
“哈哈,善良之人,虧您能說的出口。還好,這些年我一直都跟著二哥和二嫂,否則我怕是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年玉柔一副自嘲的模樣,笑著說道。
“放肆,你們現在都敢這般和爺說話,爺怎麼能有你們這般不孝的兒女。年玉柔,你真的以為你是雍親王側福晉了,就可以這般和爺說話了。爺這些年,倒是小瞧你了,你不愧是從小在年羹堯身邊長大的。”年遐齡氣的身子都有些顫抖了。
“阿瑪,我今日就告訴您,您若是就這般讓年玉靜嫁了,咱們今日這事也就算是完了。隻要日後,您和年玉靜都不生事,我相信二哥會好好待你們的。”年玉柔看這年遐齡說道。
年玉柔還是想給年遐齡最後一個選擇的機會,畢竟年遐齡是她的阿瑪,她還是真不忍心和年遐齡就這樣徹底攤牌,就這樣鬧的做不成父女。
年玉柔一副要和年遐齡攤牌的模樣,年遐齡更加生氣了,一點理智都沒有了。
如今,年遐齡就差被兩人指著鼻子罵了,他怎麼能再忍下去,更是將所有的怨氣都轉到了年玉柔的身上,“爺今日就告訴你,不可能,若是你們不讓靜兒如願,你們也不會如願。”
倒不是年遐齡不會求人,年遐齡第一次和年羹堯鬧起來之後,年玉靜就勸了年遐齡好久。之後的幾次,年遐齡真的都是用求人的語氣,和年羹堯,年玉柔說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