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妃是真的動怒了,嬤嬤和胤祺都沒有辦法,嬤嬤隻好出去將宜妃之話轉達給胤禟。胤禟聽到之後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上次的宜妃就好久都沒有見他,最後他跪在宜妃門口跪的都暈過去了,宜妃還是沒有出麵。
上次的事情,最終還是胤祺拜托了太後,最後宜妃才算是鬆口了。這一次,胤禟又不能去找太後,胤禟隻能就此作罷了。
之後的幾日,胤禛都忙著處理府內和戶部的事情,好在讓胤禛放心的是鈕祜祿雅莐腹中的孩子保住了。若是這段時間靜靜養著,應該沒有大問題了,這也讓胤禛稍稍鬆了口氣。
不論他日後是不是要爭這個位置,如今子嗣對胤禛來說,那都是缺的。當年有弘暉的時候還好,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胤禛知道嫡子是沒有希望了,但是整個府中就弘時一人還是不行的。
特別是這次胤禛和年玉柔的婚禮,胤禛生怕內務府那裏使什麼壞,出什麼事,更是親力親為的盯著。
年府,年羹堯的速度也很快,不出三日便將所有東西都收拾完了。
年遐齡和年玉靜的心情也算是到了低穀,年玉靜看著年羹堯將東西陸陸續續往年遐良的府上送去,心中怎麼能好受。
“阿瑪,您到底對二哥做了什麼,如今二哥不是您的兒子了,日後咱們該怎麼辦才好。”年玉靜也實在是忍不了,裝不下去了,直接看著年遐齡抱怨道。
年遐齡的心中何嚐舒服,這時候也看著年玉靜很不耐煩的說道:“爺當初就說過,不要去找年遐齡和年玉柔,你偏偏不聽。整日裏攛掇著我去找他們,他們又不會幫你,一來二去鬧成這幅樣子,如今你是在怪爺不成?”
年遐齡第一次用這樣的口吻和年玉靜說話,年玉靜何嚐不知道年遐齡此時在怪她,可是如今年羹堯和年玉柔都走了,自己日後還是要靠年遐齡的,還是不能和年遐齡鬧起來。
年玉靜一瞬間眼眶就紅了,眼淚就從眼眶中流了下來,“阿瑪,是女兒的錯,是女兒太心急了。可是,如今這一切成這樣女兒也沒有想到,女兒真的不知道,二哥會做的這般決絕。阿瑪,我們出去求求二哥,讓他們別走了。”
年遐齡怎麼能不知道年羹堯的脾氣,如今都鬧成這幅樣子了,自己再怎麼求年羹堯都沒有用。
看著年玉靜的模樣,年遐齡還是心軟了,但還是淡淡的說道:“行了,別哭了,爺也沒有怪你。年羹堯定下的事情,你以為他會輕易改變,皇上都下旨了,還怎麼留。何況,爺那日為了你說了不利於年玉柔的話,年羹堯為了年玉柔什麼事做不出來。”
“那……阿瑪,咱們真的就這樣,隻能看著二哥離開了?”年玉靜還是不甘心,試探性的看著年遐齡問道。
“多說無益,事已至此,隻能如此。”年遐齡很是不耐煩的看著年玉靜,年玉靜明明就是始作俑者,還這般裝作一臉無辜的模樣,今日年遐齡越看年玉靜越不舒服。
年府外
所有東西和下人都已經到了年遐良的府中,隻剩下年羹堯一家和年玉柔一家,如今也準備上馬車,徹底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