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玉柔一離開,烏拉那拉靜琬就氣壞了,看著嬤嬤說道:“憑什麼,憑什麼,她算是什麼東西!為何爺今日一直都陪在她身邊,李氏當年請安的時候爺根本就沒有過來,這麼多年爺還從來都沒有喚過我的閨名,憑什麼爺直接喚她柔兒。”
嬤嬤看著失控的烏拉那拉靜琬連忙攔住,“福晉,您別這樣,若是讓四爺知道,您今日的苦心就白費了。不論如何,您都是福晉,她都是側福晉。”
“嬤嬤,她才入府一日,為何就這般受寵,我到底哪裏做的不對。我嫁給爺這麼多年,我一心一意愛著爺,為了爺我處處去討好德妃,可是我又得到了什麼。自從暉兒走了之後,爺除了規定的日子,就不踏足我的院子,我這麼愛四爺,為何他就看不到我。”烏拉那拉靜琬說著眼淚從眼眶流了下來。
嬤嬤看著烏拉那拉靜琬連忙勸道:“好福晉,您又不是不了解四爺,四爺對女色之事一向不貪戀。四爺這麼多年都是一樣,大半時間都是宿在書房的,也從未偏袒過哪個女人。如今四爺是看在年羹堯的麵,而且年側福晉剛入府,過一向四爺也就不在乎了。”
“嬤嬤,會嗎?爺真的隻是看在年羹堯的份上,阿瑪當年也是馳騁沙場,可是也沒有見過四爺對我有多上心。我們大婚第一日,入宮請安回來,爺對我就一直是淡淡的。這些年,說是相敬如賓,可是我們之間的冰冷又有誰知道。”烏拉那拉靜琬越說越難過,為何胤禛就是看不到她的心。
翊福居
胤禛從正院出去,就直接去了年玉柔的翊福居,“蘇培盛,讓人準備午膳,你帶著年側福晉的丫鬟去,準備些年側福晉愛吃的。還有,將今日的賞賜直接收到年側福晉的庫裏,對了,光留皇阿瑪,佟額娘和太子妃,其餘的都找個地方放好。”
“是,奴才明白。”
年玉柔這時候看著胤禛說道:“爺,其餘的為何要收起來,德妃娘娘的東西我若是不用,是不是不太好。”
胤禛看著年玉柔一臉天真的樣子,很是嚴肅的說道:“柔兒,記住,在這個府中,不論是宮中的還是府內,有些東西是收不得的。日後不論額娘賞賜什麼的東西,都交給蘇培盛,他會處理的。日後若是缺什麼,直接給爺說,去爺的私庫出。”
年玉柔笑了笑,“爺,我不喜那些金銀玉器,何況我的嫁妝都足夠豐厚了,我不缺東西的。”
胤禛依舊很是嚴肅的看著年玉柔,“你的嫁妝是你的,你嫁給了爺,你的一應用度內務府會出,至於其他的爺都會出。爺如今是親王,手下還養著人經商,莊子也不錯,養你還是養得起的。”
年玉柔聽到這話笑了笑,“好,日後我就可以什麼都不幹了,隻靠爺養著,有爺養著我真好。”
看著年玉柔的模樣,想到年玉柔在孝懿仁皇後麵前說的話,胤禛的心就暖暖的,“記住,日後缺什麼盡管給爺說,雖然爺不能給你福晉的位置,但是能給你的爺都會給你。”
胤禛的這句話真的聽得年玉柔很是心暖,上一世胤禛也說過同樣的話,而且上一世的胤禛真的做到了。胤禛對年玉柔幾乎是獨寵,真的是除了皇後的位置,胤禛能給她都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