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玉柔回府已經很晚了,但是好在沒有任何人知道,這些日子雖然李書霜和烏拉那拉靜琬都在查年玉柔,可是胤禛將年玉柔的院中監管的太嚴了,他們完全都找不到突破口,也隻好放棄了。
雖然兩個人沒有找到什麼證據,胤禛更是對翊福居不聞不問,整個翊福居更是除了王嬤嬤,任何人都不得出入。
可是,烏拉那拉靜琬安插在年玉柔這裏的小太監竟然突然就病重,消息還沒有傳出來就病逝了。
而李書霜安插在年玉柔這裏的小丫鬟更是離奇,胤禛說年玉柔這裏不必這麼多人伺候,直接將那個小丫鬟給送到了莊子上去。
這種種跡象,更讓兩人感覺到好奇,更加想要好好的將年玉柔細細調查一番。
但是,他們又知道,胤禛一定是知道了什麼,如今這段時間倒是不敢出手,也算是安分的。
胤禛的動作,就連一直乖乖養胎的鈕祜祿雅莐都有些疑心了,可是鈕祜祿雅莐的胎像還不算是無礙,她自然是小心萬分,不敢為年玉柔之事分心。
最重要的是,如今烏拉那拉靜琬奉胤禛的命令護著鈕祜祿雅莐這一胎,鈕祜祿雅莐這裏如今都是烏拉那拉靜琬的人,她自然也不敢有所動作。
翊福居
侍書看到年玉柔之後很是欣喜,連忙撲上去,“主子,您可回來了,想死奴婢了。”
侍棋自然沒有侍書那般,但是這些日子也很是擔心年玉柔,“主子,您可回來了,您最近可還好?”
看著侍書和侍棋的模樣,年玉柔也笑了笑,“我自然很好,我也想你們了。”
這時候,聽到聲音之後,王嬤嬤才出來,“主子,您回來了。”
年玉柔笑了笑,看著王嬤嬤說道:“嗯,王嬤嬤,這些日子您辛苦了。我知道了,都虧了您和四爺的深談,否則我還不知道能不能和四爺將心中之言訴出呢。”
聽到年玉柔之言,王嬤嬤自然很是高興,看著年玉柔說道:“太好了,四爺這次將話和您說清楚就好,老奴就怕您和四爺一直僵著,老奴能幫上主子,老奴也很高興。”
年玉柔和王嬤嬤一邊說話,一邊想房內走去,“侍書,侍棋你們守著門口,我和王嬤嬤說幾句話。”
“是,主子。”兩人說完之後就離開了。
兩人離開之後,年玉柔才看著王嬤嬤問道:“王嬤嬤,我走了這麼多天,可發生什麼事了?有沒有人來過,有沒有人懷疑過?”
王嬤嬤看著年玉柔一副擔心的樣子笑了,這些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年玉柔操心,胤禛既然做了,就可以做的非常縝密。
不過,年玉柔不在的期間,胤禛倒是發現了兩個眼線,一個是李書霜安插過來的,一個是烏拉那拉靜琬安插的。
胤禛沒有想到,他都將年玉柔這裏清理的這麼幹淨了,還能留下這樣兩個人。
胤禛囑咐王嬤嬤不必告訴年玉柔,王嬤嬤本來也沒有打算告訴年玉柔,她和胤禛一樣,喜歡的就是年玉柔這顆純粹的心,有什麼烏七八糟的事情就讓他們先替年玉柔擋吧。
“您放心,這裏一切都好,沒有任何事,四爺安排的很是妥當,所有人都以為這些日子您一直在翊福居禁足反省呢。”王嬤嬤想了想,看著年玉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