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雪翎正想著,就被六阿哥的哭啼聲打斷,耿雪翎忙止了思緒,問道:“怎麼了,奶嬤嬤,他怎哭了。”
奶嬤嬤回道:“回主子,小阿哥是餓了,這三天來,每到了這時候,就會哭鬧。”
聽後,耿雪翎想夕月開始來回話的時候,就說奶嬤嬤正在喂奶,現在他又是餓了,這能吃,瞬時,耿雪翎念頭一閃,看著六阿哥弄他著胖乎乎的手,笑道:“不是還沒起小名嗎?就圓圓好了,他臉型也是甚圓的。”
耿雪翎這話一落,眾人臉上僵了僵,反是夕月問道:“主子,這名有些像女孩子。”
心蓮看著臉有笑意的耿雪翎,自耿雪翎今見了孩子,整個人精神不少,便不願拂了耿雪翎的意,又想著皇子府的孩子不好養,男孩取女孩的乳名,比較好養大,也就順了耿雪翎的話道:“主子,取得甚是,老話常說,這剛出生的孩子金貴著呢,就得取個貧賤點的名字,才好養大。”眾人聽了這話,也就紛紛讚同,齊齊應了。
待耿雪翎把這乳名給取因說了這久的話,已是麵露疲倦,又見奶嬤嬤是該給六阿哥喂奶,就讓眾人散了,她也服了碗湯藥,便是睡去。
??隨後幾天,耿雪翎的靜氣勁是越來越足,心蓮的悉心照料下身體是恢複了大半,這也就每日和著六阿哥相處的時間越是多了。
不過大多時候六阿哥卻是在睡覺,每日清醒的時候不多,他除了吃就是睡。不過竟管這樣,耿雪翎每日隻是看著躺在她身邊的六阿哥,心就是滿滿的,看著六阿哥打個奶嗝,也滿是心喜。
就這,幾天的時間轉眼即過,一晃便到了六阿哥上悠車的這天。而耿雪翎也借著這喜事,見到了闊別幾年之久的耿氏。
早起,耿雪翎剛用了湯藥,揭了豆青~糖罐,挑了顆蜜餞含著,就見夕月手中拿著花兒進屋,忙咽下蜜餞,問道:“怎的還有空去折花,午飯的吃食,其它院子的回禮可是打點妥當了。”
夕月將花瓶在案桌上擺好,方給耿雪翎福身道:“主子可是放心,等其他院的主子把喜禮一送來,這回禮就能給還過去。奴婢早上路過二園時,見現值這梅花開的正好,也就折了些來插瓶。”
心蓮笑道:“夕月有心了,這梅花擺在屋裏倒是不錯,響午等太太來了,看著也是好的。”
耿雪翎見該準備的東西已是弄好,便是歇了這話,另與心蓮、夕月說了會閑話,後又掐著時辰,約莫六阿哥該是醒了,就讓夕月去叫了奶嬤嬤過來。隨後,一屋子人自是,暗戀笑容,逗著六阿哥,等著耿氏的到來。
巳時將闌之際,耿雪翎正有些疲乏,等候多時,卻仍不見耿氏過來,便就著靠在床邊上,手輕輕拍著睡在一旁的六阿哥。
這邊又是小半會過去,耿雪翎裏屋已是一片安靜,隻餘淡淡的梅花香縈繞著屋室,母子二人伴著這清新的花香,酣然入眠。
睡下不時多久,屋子裏傳來輕微的物件碰撞的聲響,耿雪翎不由皺了皺眉,卻是沒醒,隻是斂了斂睡在一旁的六阿哥,便不怠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