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玉柔就想著這回真是出不來了,而且馬上就到烏拉那拉靜琬的生辰了,李書霜被禁足不能出來,這也夠丟人的。
今年福晉的生辰送什麼禮物,到時破費腦子,但是年玉柔心裏其實還是有些糾結的,萬一禮物出問題了,可怎麼辦。
畢竟,上一世的烏拉那拉靜琬就對她下手了,如今對她又不滿意,她的心中也很是擔心,若是上一世的悲劇重新發生該怎麼吧。
最初的年玉柔真的覺得烏拉那拉靜琬很好,可是上一世的烏拉那拉靜琬不論是不是和這一世的一模一樣,年玉柔的心裏到底是不舒服,跟正院那邊自然就拉開了距離,還要好好防範。
年玉柔一直以來的舉動,正院那邊自然不會察覺不到,烏拉那拉靜琬幾次都看到嬤嬤欲言又止,但是她假裝沒看到。
不用問其實也知道,嬤嬤是想說年玉柔的事情,可是烏拉那拉靜琬的心中都明白。
年玉柔是很想相信這一世的烏拉那拉靜琬和上一世的烏拉那拉靜琬不同,可是過不了自己心裏那道坎,而且她能看得出來烏拉那拉靜琬的心思。
遠著就遠著吧,看看,她跟烏拉那拉靜琬之間果然是有問題的,隻是上一世她太傻了。
其實,年玉柔幾次想要靠近,想看看烏拉那拉靜琬究竟是什麼心思,可是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她能有什麼辦法呢?
但是,烏拉那拉靜琬的生辰,她還是要選禮物的,真的是讓她太費心思了。
“要奴婢說到外頭珍寶閣選一套首飾送去也好,既好看又不費心。”侍書開口說道。
“直接送首飾好像不太好吧?”侍棋有些猶豫的說道,“倒不如繡架小屏風送去,顯得情真意切不是。”
送首飾顯得太敷衍了,年玉柔雖然跟正院拉開距離,但是也沒想著跟烏拉那拉靜琬撕破臉,否決掉了。
繡個屏風,她又不想親自動手,侍書和侍棋要熬幾天才能出來,太辛苦。
年玉柔想來想去,忽然說道:“我記得咱們庫裏還有一柄四爺去歲送我的簪子,金絲編成的那把,還在不在?”
這東西難得,侍書一下子就想起來了,“在,在庫裏收著呢。主子,您要送這個?這東西可難得,不如換一樣?”
這些丫頭比自己還財迷,年玉柔就笑了,“不過是個物件,要的就是珍貴,不然怎麼配得上附近的身份?”
年玉柔笑了笑,然後又道:“重新找個像樣的錦盒來,那天送去正院就好。”
那根簪子年玉柔自己沒舍得用,畢竟看起來就貴重,上麵都是金絲,那手藝真是沒的說,精巧極了。
好東西嘛,就該給人看的,藏著有什麼意思。
反正她不舍得用,拿去送人自己麵上有光,還不得罪烏拉那拉靜琬,這算是這根簪子的好去處了。
侍書雖然不樂意,但是還是去開了庫房,把東西收拾出來。
等到拿到年玉柔跟前,她接過去一看,就有些舍不得了,趕緊把東西放進錦盒裏,眼不見為淨,瞧著她這樣,侍書跟侍棋也沒那麼鬱悶了。
福晉生辰是個大事,胤禛那天不管如何都是要露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