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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聽到侍書之言,直接一把將侍書拉了過來,看著侍書質問道:“你胡說什麼!侍棋不是說了,一定會保證柔兒無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太子爺,奴婢也不知道,但是奴婢相信,侍棋一定是盡力了,侍棋說了,主子還有醒來的幾率。”侍書連忙跪下,看著胤禛說道。
胤禛直接衝了進去,王嬤嬤這時候連忙將胤禛攔住,“爺,您不能進去,這產房血氣還很重,您先去看看小阿哥吧,待血氣散了您再進來。”
胤禛這時候紅著眼看著王嬤嬤,然後冷冷的說道:“王嬤嬤,你是額娘留下的人,爺不想對你動手,但是你若是再攔著爺去看柔兒,你就不要怪爺對你動手。”
王嬤嬤知道此時此刻的胤禛已經失去了理智,無論是誰說什麼都聽不進去了,王嬤嬤知道若是此時再攔著胤禛,胤禛一不但會對她動手,還會傷了他們之間的主仆情誼,於是便站在了一旁,給胤禛讓開了路。
所有人見王嬤嬤都不敢攔著,都站在一旁給胤禛讓開了路,胤禛進去之後看著年玉柔躺在床上,臉色煞白,竟然一點血色都沒有。
而床鋪上,地上都是血,房間內充滿著血氣,胤禛坐在年玉柔的身邊看著年玉柔說道:“柔兒,你怎麼了,快醒醒,你不要丟下我。”
所有人都沒有見過這般失態的胤禛,胤禛的眼眶此時已經濕潤了,這時候看著身邊的侍棋問道:“孤不是給你說了,保年側福晉,為何年側福晉會昏迷不醒?”
侍棋這時候連忙跪下,看著胤禛說道:“太子爺,奴婢已經盡力了,主子在誕下小阿哥之後就徹底的昏了過去。奴婢已經想辦法了,主子沒有大出血,主子若是醒來,身體很快就能恢複。可是……主子若是三日內不能醒來,怕是就永遠都醒來了。”
“永遠都醒不來?孤何時讓你保小阿哥了,孤問你,若是不保小阿哥,年側福晉可否無虞?”胤禛看著侍棋吼道。
侍棋沉默了片刻,看著胤禛說道:“是,若是不保小阿哥,主子可以無虞,但是小阿哥不但保不住,主子怕是日後都不能生育了。而且,太子爺,是主子讓奴婢一定保小阿哥的。”
“孤的話你不聽,你聽她的做什麼!孤說了,不惜一切代價,隻要讓柔兒無虞即可。那個逆子死了便死了,不能生育便不能生育,孤已經有了弘昭和芸曦就足夠了,孤的話你聽不懂是嗎?”胤禛看著侍棋吼道。
“太子爺,奴婢知錯,但是您可曾想過,若是主子醒來,小阿哥不在了,主子一定會很難過的。何況,奴婢是主子的奴婢,奴婢此生隻效忠主子一人。”侍棋很是堅定的看著胤禛,再也沒有從前那個小姑娘的模樣。
胤禛看著侍棋點了點頭,“你!好樣的!柔兒若是醒來,孤可以饒你一命,但若是柔兒醒不過來,你便活不了,整個翊福居的人都活不了!”
侍棋心中何嚐不難受,她至今都不明白,年玉柔明明懷胎懷的好好的,身子一直都很健康,為何突然會早產。而且根據脈象來看,年玉柔竟然是憂思鬱結,為何就一日竟然成了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