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侍棋剛好進來,看著胤禛跪下說道:“皇上,都是奴婢的錯,奴婢最初發現了四阿哥的傷口。但是,奴婢沒有想到四阿哥受寒那麼厲害,還有在小池塘的時候水沒有吐盡。四阿哥當時情況危險,體溫一直恢複不了,奴婢也有些慌神,這才沒有及時處理四阿哥的傷口,求皇上處罰。”
胤禛聽到侍棋都這樣說了,就知道真的是沒有辦法了,但是他就算是再生氣,也不能將他們都處死,若是他們都死了,弘曆就真的沒救了。
胤禛閉上眼睛,沉默了片刻看著侍棋說道:“先去給弘曆治病,弘曆若是能醒來朕可以饒你們一命,若是弘曆出事了,別怪朕心狠手辣。”
侍棋知道,若是弘曆醒不來,自己就真的要給弘曆去陪葬了,於是連忙看著胤禛說道:“是,皇上。”
侍棋將藥交給旁邊的太醫,看著旁邊的太醫說道:“快,先將藥給四阿哥喂下,看四阿哥能不能喝下去。”
“是。”太醫們接過藥,一個人將弘曆微微扶起,另一個人連忙將藥給弘曆喂下去。
“侍棋姑娘,四阿哥喝不下去藥。”這時候一個太醫焦急的說道。
侍棋連忙看著太醫說道:“白礬半兩,鹽花一分,研細粉,以手點揩牙根下,更將半錢匕,以綿裹,安牙盡頭。”
“好,侍棋姑娘,臣明白。”這時候,一個太醫點了點頭,連忙去藥箱內取好藥,立刻按照侍棋的意思辦。
胤禛在一旁看得是心驚膽戰的,若是弘曆能喝下去藥還好,若是真的連藥都喝不下去了,那就麻煩了。
侍棋看著太醫在弄,自己全身都是汗,若是這個方法行不通,那就隻能施針了。施針有助於弘曆清醒,但若是針差一分,傷到弘曆的心脈,導致氣血出問題,那就更加麻煩了。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侍棋不想輕易給弘曆施針。
看著太醫們在弄,胤禛看著侍棋問道:“侍棋,若是這個方法行不通,弘曆還是不能喝藥,該怎麼辦才好!”
侍棋沉默了片刻,看著胤禛說道:“回皇上,那就隻能施針了,施針讓四阿哥醒來,再將藥喂下去。”
“施針能醒來,那還不快給四阿哥施針!”胤禛聽到之後看著侍棋說道。
侍棋搖了搖頭,看著胤禛說道:“皇上,不能輕易施針。施針有是助於四阿哥清醒,但若是針差一分,傷到四阿哥的心脈,導致氣血出問題,那就更加麻煩了。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輕易給四阿哥施針。”
胤禛這時候和侍棋都沒有說話,就一直看著太醫給弘曆喂藥,一刻鍾過去了,太醫看著侍棋搖了搖頭,“侍棋姑娘,還是不行,現在隻有施針和那個方子了。”
胤禛聽得是一頭霧水,這時候侍棋看著太醫說道:“不可,那個藥是有毒性的,不到萬不得已,這個方法都不能用。太醫,你們繼續,再試試看,若是一刻鍾之後還是不行,就施針吧。”
“好。”太醫知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隻好點了點頭繼續。
又折騰了一刻鍾,還是沒有什麼起色,就在眾位太醫和侍棋都準備放棄的時候,這時候一個太醫高興的說道:“太好了,四阿哥的嘴能張開了,藥喂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