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章 作死的暗衛(上)(1 / 2)

胤禛這些日子一直都在想,是不是他真的做錯了,年玉柔若是連自己的孩子都容不下,這樣的女人真的值得自己這麼愛嗎?

為何一直都很是善良,寬容的年玉柔,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這樣一個妒忌,小心眼到讓他都害怕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和當初自己在乎的年玉柔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胤禛一直以來就最討厭這樣的女人,嘴上說一套,實際做一套,還善妒的人。他以為年玉柔不會,可是現在他發現年玉柔和別的女人都是一樣的,他可以容忍年玉柔對那些女人的殘忍,可是年玉柔這次針對的是自己的孩子,這是胤禛所不能容忍的。

胤禛轉身去密室之中,看到密室的左邊掛著年玉柔的畫像,右邊則是孝懿仁皇後的畫像,那兩副畫像都是他親手所畫。這兩個女人,是他最在乎的女人,他就這樣盯著年玉柔的畫像,看了整整一刻鍾的時間。

福惠是他們的兒子,他應該明白年玉柔將孩子看的多麼重要,這次福惠差點就出事了,年玉柔成那副樣子也是應該的。

胤禛突然間有些自責,明明這次的受害人是福惠和年玉柔,難道就因為弘曆差點活不過來,自己就要將弘曆視為受害人,就將一切都怪罪在年玉柔的身上。

明明年玉柔是最需要他安慰的,他為什麼要和年玉柔吵架,為什麼要惹年玉柔生氣,讓了她那麼多次了,為什麼這次他就不能讓讓她。

胤禛每次遇到年玉柔的事情,他覺得自己事後除了自責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情緒了。這次若是意外也就罷了,若不是意外,那就是他的失職,是他沒有保護好年玉柔和孩子們,他還憑什麼和年玉柔置氣呢。

胤禛從密室出來,便喊道:“蘇培盛!”

蘇培盛在門外聽到胤禛的聲音,連忙就進來了,“皇上。”

“蘇培盛,七阿哥落水的事情,可查到了?”胤禛看著蘇培盛冷冷的說道。

蘇培盛沒有想到胤禛竟然又想起問這件事了,其實昨兒就有了結論,隻是他一直都不敢和胤禛說,如今胤禛問起來了,這該怎麼辦才好。

蘇培盛連忙跪下,看著胤禛說道:“回皇上,兩邊的結果都是一致的,都認為七阿哥應該就是意外落水的。現在,就差問過四阿哥和七阿哥了,若是四阿哥和七阿哥問過沒有進展,那麼就可以認定此事是意外了。”

見胤禛不語,蘇培盛又接著說道:“皇上,先帝留下的暗衛很是肯定,說此事是意外。因為事發當日的現場他們去看過了,並沒有做過手腳的跡象,他們也細細問過那兩個打掃的小太監了。若七阿哥不是人為的推下去的,那便隻能是意外了,而且前日皇上才敲打過先帝的阿哥,所以他們不會第二日就動手。七阿哥他們出去玩,也是七阿哥突然決定的,沒有人能事先料到七阿哥會去那裏,所以提前做手腳的情況不太可能。”

胤禛聽到蘇培盛之言,這分析的倒是透徹,不愧是先帝訓練出來專門查這些的人,確實比自己養的那些廢物大臣和侍衛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