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該出來走走,可別為著看那些書看成了書呆子。”寧老王妃聽到邵璟淵後麵那句話,竟十分讚同地點零頭。
而伴隨著這句話的,還有寧老王妃那瞟向邵璟淵時,有些擔憂的眼神。
邵璟淵頓時無奈地笑了笑,“祖母,您別這般看著孫兒,孫兒不會成為書呆子的,您就放心吧。”
寧老王妃聞言這才訕訕地收回了目光。
兄妹二人又陪著寧老王妃曬了一會兒太陽,然後便帶著她回去了。
大病初愈,才第一次出門來,還是不要出來太久比較好。
畢竟寧老王妃此時的身體還是孱弱的。
而將寧老王妃送回屋內,又等著她喝完藥睡下了之後,邵華傾這才起身,匆忙地往邵璟淵的書房而去。
守在門外的下人見是她來,連忙行禮。
“哥哥在裏麵嗎?”邵華傾問道。
下茹零頭,還未話,裏頭便傳來了邵璟淵的聲音:“是阿宛嗎?進來吧。”
邵華傾聽到他的聲音,便立即踏上台階,推開了書房的門。
“哥哥,是有線索了嗎?”邵華傾有些迫不及待地朝邵璟淵問道。
邵璟淵點零頭,“對。”然後將桌上的信紙遞了給她。
邵華傾立即迅速地看了起來。
“阮氏?”看完了信紙的邵華傾忍不住喃喃道。
“陳留阮氏。”邵璟淵提醒道。
“陳留阮氏?”邵華傾忍不住蹙眉,“陳留阮氏與我邵家,有什麼恩怨嗎?”
邵璟淵屈指輕叩著桌麵,“陳留阮氏以前確實是與我邵家沒有什麼恩怨,這往後嘛,就不一定了。”他輕輕笑了一聲。
邵華傾忍不住抬眼看他,“哥哥,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邵璟淵笑道:“阿宛,利益恩怨自然也是恩怨。以往是井水不犯河水,眼下阮氏東山再起,自然就會想要更多的利益。而想要更多利益,自然就要付出更大的代價。”到這兒他與邵華傾對視,“包括,當別人手中的刀。”
邵華傾忍不住凝眉。
“如果是這樣,阮氏屬於大皇子一派,自然就是效忠與大皇子,那麼,這背後的指使著就是大皇子一派的了?”
“雖還未有些什麼證據,但我猜想,這背後之人,是也不是大皇子一派的。”邵璟淵沉吟。
“大約是,與什麼人合作了。”
大皇子與邵家向來也是無冤無仇,那麼因利益出手,最大的可能便是和別人交換了什麼。
“若真是如此,那麼這背後之人,其心可誅!”邵華傾沉下了臉。
“這一次,不能再放過了。”邵璟淵垂眸,低聲道。
寧世子訓練出來的人自然都是有本事的人,不出幾,便把陳留阮氏和大皇子府有來往的人查了出來,擺在了邵璟淵麵前。
“可有被發現過?”邵璟淵一邊拿起資料一邊淡淡地問道。
下麵的人立即低頭恭聲答道:“不曾。”
“那就好。”邵璟淵將眼神轉回了手中的資料。。
隨後便細細地看起了手中的資料。
翻到有一頁時,手頓了頓,抬眼問道:“大皇子進宮,都去了何處,我們的人有查探出來嗎?”
“有,屬下們有將其記錄下來,世子再往後翻兩頁便能見著了。”下麵的人立即恭聲道。
邵璟淵點零頭。
往後翻了翻,看了好一會兒,嘴角才輕輕扯出一個有些諷意的笑,“嗬,果然是她。”
這個“她”是誰,下麵的人不清楚也不敢問,隻是頭又往下低鐐。
而上座上的邵璟淵卻又恢複了溫潤的神情,繼續翻看了起來。
又看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放下手中的資料,抬眸對著手下的壤:“繼續盯著大皇子的人,然後,”他拉成了語調,“然後再將以前大皇子犯過的蠢事醜事,都給我翻出來。”
“是。”手下的人立即領命。
邵璟淵擺了擺手,“下去吧。”
底下的人立即退下。
寧老王妃這些日子恢複得很不錯,約莫有一個月的功夫,她已經麵色紅潤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