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關著羅恩的牢房。我從一間房間找到了一些鑰匙,我實在分不清哪把才能打開這扇門。我選擇了一個鑰匙插進鎖孔卻根本打不開,不是這個。這扇門是不是有魔法作為屏障呢?我看了看手中的鑰匙,重新找了一個看起來合適的插到鎖孔裏,慢慢的轉動,這一把鑰匙好像可以……
“薇兒?”羅恩的臉出現在隔攔另一側。我後悔了,我果然還是不想與他見麵。我該說什麼?
“嗯。”我沒有抬頭看他。我的手緊握著鑰匙,停下轉動。
“你還好嗎?”他擔心的問。
“嗯。”我回應他。該說什麼呢?我們兩個已經不是從前那樣了。這樣也好,他會有新的女孩兒。說不定會如願以償的得到自己想要的孩子。
“薇兒,你為什麼不抬頭和我說話呢?”他用著懇求的語氣。
“我要走了。”我說。
“你要去哪?”羅恩問。
“另一個地方。”我裝作鎮定的說。
“我陪你一起去。”他說。
“你哪去不了。”我拒絕了他:“我不會放你出來的。”
“為什麼?薇兒你不是來救我的嗎?”他不解的問。
“我是來告別的。”我回答說。
“告別……”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反複重複這個詞語。
“是的。羅恩先生,我不需要你了。”我平複著自己的心情。我回憶起了原來的事情。我與羅恩最後分開的記憶。我繼續說:“我才不需要會離開我的人。”
“薇兒,你生氣了嗎?我可以改。你隻要說出來,我全都聽你的。所以原諒我吧……”他哀求的說。
“你沒有需要改的東西。”我冷漠的說:“馬上這裏就要淪陷了,會有人救你。”我拔下了鑰匙。我轉身過身。
“別走!薇兒!”他用身體撞著門。可是堅固的卻門紋絲不動。
“永別了。羅恩先生。”我走出地下室。不在乎身後的人如何竭力撞擊鐵門,直到頭破血流。不理會他如何撕心裂肺的吼叫,變成卑微的嗚咽。
就這樣結束吧。他不會有事的。反而是我習慣了抑製自己的情感。這份感情永遠不能發泄出去。然後就會腐爛變質成為惡心的東西。
憤怒與自責充斥在一起,複雜的情感。我現在沒有時間去管這些。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最後的選項。
什麼東西倒塌的聲音。城堡被攻破了。大量的人湧入了進來。要快點離開才行,我爬上了樓梯。穿過了走廊。你到底在哪?你真的在那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