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若是你們二人答應加入我們,我必然會想盡辦法為你們解開這魂符。”花蘿淺淺一笑,露出了兩顆可愛的小虎牙。
黑白無常聞言,並未立馬做出決定,二人相互對視一眼,黑無常這才開口道:“小姑娘你有幾成把握。”
“八成把握!”花蘿沉吟片刻,身為醫者,她段然不會欺騙自己的病人,這是她師傅的教導,也是對病人的責任。
“八成麼...”對於這個答複,黑白無常似乎並不滿意,黑無常看向白無常,眼神裏有著掙紮。
麵對這樣的局麵,眾人不免都變得安靜下來,畢竟這件事情的最終權利還是掌控在黑白無常的身上。
良久之後,黑無常眼中的掙紮逐漸消失,她平視著花蘿,語氣淡然道:“什麼時候開始?”
距離下次進貢也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必須掌控全部的信息。
“等到你們發作之時,便是我為你們解開魂符之日。”花蘿語氣凝重,她知道這樣一來,黑白無常恐怕...
果不其然,聽聞花蘿的話,黑白無常臉色同時一變,變得極為難看。花蘿分明就是要讓他們去賭,拿自己的生命去賭,而且還不是百分之百的成功。
“開什麼玩笑!”白無常盯著花蘿,眼神仿佛是要將其生吞活剝。
氣氛再度變得緊張起來,關寧等人一個個排開,然後戒備著黑白無常。
“八成把握是保守估計,我不敢說得太滿,畢竟那另外的兩成把握,全部都壓在你們二人身上。”花蘿如實說道。
“在我們身上?”黑無常不解。
“你們應該知道,也體會過魂符發作時候的痛苦,所以我才說這兩成把握全部都在你們身上。抗過去了,海闊天空,抗不過去,我也會盡全力報住你們的性命,也隻能是性命。”花蘿看著黑白無常:“你們自己決定。”
黑白無常不再說話了,整個會議室再度變得安靜下來。關寧等人隻能靜靜的看著黑白無常神色的不斷變化,最終,黑白無常擺了擺手,一言不發的開門走了出去。
花蘿讓他們去賭,拿命去賭,這樣的事情可不是什麼人都有決心去做的。看著黑白無常二人離去的方向,關寧走上前去將門關上,回頭詢問起花蘿:“你說的魂符,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魂符,一種極為霸道的手段。你可以把它當做是一種控製人的枷鎖,也可以當做是一種詛咒。”
“隻有實力強大之人,在通過特殊的手段凝聚出的一種烙印,隻要中了這種烙印,那麼...就跟現在的黑白無常一樣。”花蘿露出了些許憐憫的神色,魂符的事情,也是她從師傅那裏學來的。而幼兒事情,她也曾親眼見到身中魂符之人發作時的慘樣。
“唉,這種事情強求不得,一切就隻能憑借他們自己的心願。”該說的花蘿都已經說了,眾人唏噓不已之後也逐漸收拾起心情,各自回到了自己都房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