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監製,您挺解我。”
她一個小小的女二,他都知道她是剛從國外回來。
導演組那群已婚男人沒少在背後議論她吧?
虞清眯著眸子朝著張監製笑,笑的張監製整個人都不舒服了。
不是說新來的女二是個花瓶?
怎麼看起來…有點不對勁啊……
虞清跟著張監製去了王導的包廂,未曾注意到身後的0402號包廂房門大開。
包廂內氛圍詭異到了極點,剛剛那位妖嬈風光的坐大腿美女現在落魄的躺在了地上。
而四周安靜的詭異,連呼吸都是輕微的。
“鬱總…鬱言深…你怎麼這樣?”女人躺在地上,楚楚可憐的擠出了幾滴眼淚,昂起腦袋看著沙發上坐著的男人。
鬱言深看都沒看她一眼,幽寂的黑眸深處卷起冰冷晦暗的陰翳。
目光略過腿上被她坐過的位置,蹙起了眉。
“哪來的?”他低低沉沉的聲音打破了包廂的平靜。
聽到這句話,女人眉眼上挑,像是失水的魚見了水一樣就要撲上來,“我是ak來的!ak旗下模特婉兒!”
見鬱言深半響沒回應,她還要繼續向前,被鬱言深身邊坐著的人攔住了。
傅墨一戲謔的看著她,“鬱總問的是,你哪來的膽子舔著臉坐大腿,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
婉兒麵色一白,還要說些什麼,手包裏麵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四周寂靜,她電話裏的聲音格外清晰。
“傻逼女人滾回來簽離職協議,鬱言深是你能染指的?腦殘!”
婉兒哭著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回眸看鬱言深,見後者一個餘光都沒給她,她更委屈了。
臭男人,不就是長得帥有點錢家世好學曆高還不近女色麼,有什麼了不起!
四周的人也默默地土遁,就隻剩下之前攔住婉兒不讓她向前的傅墨一。
鬱言深一向的做事風格就是這樣,他習慣了。
他側眸看向低氣壓的男人,後者靈巧轉動打火機,燃起了一根煙。
“今天你都抽了快兩盒了,別抽了。”傅墨一皺起眉頭,身為鬱言深高中開始的好兄弟,他覺得自己必須要製止他這種傷害自己的行為。
鬱言深沒什麼煙癮,今天卻抽的尤其猛。
他沒搭理傅墨一,微垂的視線從包廂門前一掃而過。
傅墨一精準的捕捉了這一秒的眼神,躊躇著開了口。
“剛剛進錯包廂那女的,”他停頓了幾秒,“是她嗎?她回來了?”
鬱言深沉默了半響,摁滅了煙。
“你說呢。”
遙城鬱言深,二十四歲年輕有為。聽說十九歲之前他還是個二世祖,十九歲之後莫名開了竅,僅用四年時間稱霸遙城商界大半邊天。
神秘且危險,所有和他打過交道的人都這樣覺得。
……
另一邊,0420號包廂。
虞清跟著張製片進來,王導就以她來遲了要賠罪的理由朝她猛灌酒。
她吹了一滿杯白的,驚的周圍的劇組人員目瞪口呆。
而後繼續在眾人不可置信的視線下,喝完了所有王導遞過來的白的黃的。
再然後,成功把桌子上的人灌倒了一大片,包括王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