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陽鴻被她這一下整的火氣上頭,大手朝著她的腰際就掐了過來。
“想踹老子?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沒有鬱言深你就是鮮花也要給我耷下!”
腰間的細珍珠串被拽斷了,珍珠落了一地。
濃烈的酒味撲麵而來,虞清整個人被逼到了角落。
“鬱言深的女人,老子青春期的夢中女神,你不知道吧……”
不堪入耳的話,她厭惡的蹙眉,餘光從拐角處掃了一眼,看著那逼近的黑色身影,驀的鬆開了眉眼。
“項陽鴻,我看你這輩子也隻能做夢了,你可真倒黴。”四年前沒得逞,四年後還是得不償失。
項陽鴻就差那麼一點就親上來了。
在被一股大力狠狠朝後拽的時候,他聽到了虞清嘲弄的聲音低低的卷來。
後領被人拉住往後拽,他剛想咒罵,那人冰冷的手就轉而捏住了他的後脖頸,摁住他的腦袋就要往牆上撞。
這一下下了重力,撞上去人命就沒了。
“鬱言深——”
幾乎是千鈞一發,鬱言深手上的力氣鬆了下去。
項陽鴻看著眼前白的晃眼的牆壁,驚覺自己剛剛差點就要被撞死…
他顫抖著看喚回鬱言深理智的虞清,背後冷汗四溢。
四年前和四年後的記憶重疊,他好像永遠鬥不過虞清和鬱言深。
“抖什麼?”身後還捏著他脖頸的手瞬間緊了緊,像是不滿意他分神。
項陽鴻渾身毛孔一炸,“鬱總,鬱總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別殺我,我真不知道這女人還是你的人!”
鬱言深這幾年雷厲風行做的事圈內無人不知,寧得罪閻王不得罪鬱言深,他們都知道。
畢竟得罪了閻王頂多投胎做頭豬,得罪了鬱言深?
他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鬱言深手臂收力,將他從牆麵拉到自己的身側。
深色的黑眸內神色晦暗,他的聲音聽不出情緒,“她不是我的女人,我隻是看你不爽。”
話音落下,他暗沉的目光重重掃向地上碎落的珍珠。
“全吃了,然後滾。”
虞清在角落站著,聽到鬱言深說的話,神色淡淡的,沒什麼波瀾。
隻是看著真的在彎腰撿珍珠吃的項陽鴻,想要說些什麼,還沒開口,項陽鴻就忽然抬起頭惡狠狠的盯上了她。
“我自己吃!”
傻逼。
她還能和他搶吃的不成?
虞清收回眼神,視線一寸寸的攀上去,毫不吝嗇的落在不遠處鬱言深的側臉上。
這男人更帥了,這四年好像是給他整個人鍍了個金。
他的身形和昨夜夢中的男人、美人莊門口擦肩而過的豪車車主以及包廂內慵懶坐著的男人重疊。
真巧。
虞清的視線赤熱,鬱言深卻至始至終都沒看她一眼,哪怕他好像救了她。
“虞小姐,四年不見了…還知道回來?”
忽然,一直被她盯著的男人開了口。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些沙啞,就像是在耳邊摩挲似的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