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言深冷眼瞥了一眼一側杵的像根鐵柱子的風野,“他一會兒就不用重新折返了?”
她找個借口都不會找?
虞清不是很能明白鬱言深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她讓風野給她送回家,不還節省他時間了麼……腦回路不正常的男人。
“鬱總日理萬機,分秒必爭,我還是不浪費你的時間了的好。”
話音下,電梯門合上。
她看著男人俊朗的身影逐漸消失於電梯門的縫隙中,最後隻剩下他淡漠冰冷的眸子。
虞清和他對上了視線,恍然間有種負罪感油然而生。
為什麼有種她把鬱言深給拋下了的錯覺?
風野的表情一直都沒什麼特別大的變化,他淡淡的看著女人盯著早就合上的電梯門出神,垂下了眸子。
“你為什麼會和你的前男友在一起談事?”
風野和虞清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在本校關係挺好,稱不上隻無不談言無不盡,但是也算是知己了。
搞藝術的,往往是第一眼看對眼了之後關係就越來愈好。
他倆就是這樣。
所以風野問了,虞清就照實的說,“他估計是看上了娛樂行業這塊大餅想要也來分一杯羹,但是手下沒什麼可以發展提攜的藝人。看上我了,想要簽我。”
風野靜靜地站在原地,目光落在她腦袋上的頭旋兒上,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你拒絕了。”
沒什麼起伏的話,像是陳述句。
虞清點頭,看向他時眼底多了幾分笑意,“不愧是風導,剖析人的心理真是一流,這就看出來我沒同意了?”
風野看著女人嬌俏的臉蛋兒,眼底的神色濃稠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