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沒去打擾她。
就在這裏等著。
她要離開總要出門的,總不能從窗戶飛出去。
鬱言深是這樣想的。
他沉沉的凝視著眼前女人溫柔細膩的肌膚。
沉默了會兒,才忽而低聲道,“也不是不行。”
“…你是不是在外麵吹冷風吹多了腦子裏麵進風了,還是你被吹出病來了?”
“可能是生病了,讓我進去坐會兒?”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咳了一下,好似真的是一幅生病了的樣子。
虞清隻是冷眼看著他。
直到鬱言深被她這種似嘲又非諷的眼神看的忍不住想要做點什麼的時候,虞清忽然放下了杵著牆的手。
男人似是細不可查的挑了挑眉,心中心思千回百轉間還沒忘記捂住胸口咳了一聲。
他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比如誇誇小姑娘真善良之類的,就聽女人來了句——
“不準進來。”
男人的眸色驀的沉了下來,似是比這深夜的天還要深幾分。
但是他竟真的沒有進來,隻是在外麵站著。
煙是最後一根也沒了,舌尖抵了抵腮幫子,他心頭湧上一股燥感。
虞清轉身進了客廳,從他的角度看不到她去幹什麼了。
可能去報警或者喊保安了也說不定。
這燥鬱的感覺隨著虞清的消失愈發濃重。
他看著眼前的門縫隙。
他往前一步就進去了。
要不要進?
進去了會不會被趕出來?
進去了該怎麼解釋自己為什麼要進來?
她會不會生氣?
生氣了會不會又跑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