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鬱言深麼。
虞清平靜的咬了一口吐司。
“算了吧,指不定道士來了還要被那鬼嚇跑。”
阮秋,“???”
虞清吃完自己的早餐,收拾的時候收到了一條短信。
來自於蘇秘書——
他給自己發了個定位,位置是在飛機場。
【虞小姐,我要去非洲了。】
虞清,“……?”
是因為他去看安茹的事情被她告訴鬱言深了,所以這貨被慘無人道的發配非洲了?
目前看來,這是唯一的原因了。
【托你的福,非洲一月遊。我聽說非洲人下廁所用手擦屁股,然後用手做飯,祈禱一個月之後你還能見到我吧。】
【上飛機了。】
這簡短的四個字,生生被他說出了要上戰場般的氣魄。
虞清不知道該說什麼,那就說…一路順風?
哦,坐飛機不能說一路順風,因為飛機的起飛和著陸一般選擇逆風而行。
那就——
【祝你平安。】
正在登機的蘇秘書露出了一個冷笑。
鬱言深的女人,和他一樣無情!
……
傍晚的時候,虞清接到了風野的電話。
好久不聯係的人,他最近好像是很忙,聽說已經繼承了風家了。
風家雖然說比不上鬱家溫家這種,但是也算是個深水豪門。
“風總,這麼久不聯係了,我還真以為您這是忘了我和阮秋這窮酸老朋友呢。”